“我擦。”
周孝愚傻眼了。
也就是說，想要讓某種樂器的演奏達到圓滿境界，不僅要感染不同種族不同文化和膚色的人類，還要感染動物和植物？
【對牛彈琴】：古成語，比喻對愚蠢的人講深刻的道理，或對外行人說內行話，白白浪費時間，現在也用來譏笑人說話不看對象。
該成語也有個典故，出自公明儀彈琴的故事。
公明儀是春秋時期魯國著名的音樂家，他的音樂造詣極高。有一天，他在郊外看到一頭牛在吃草，於是想為這頭牛演奏一曲。
儘管公明儀彈奏的曲子非常悅耳動聽，但是那頭吃草的牛兒根本不理會那高雅的曲調，仍然低著頭繼續吃草。
公牛雖然能聽到琴弦發出的聲音，但並不能理解曲子中的美妙意境，過了一會兒，公明儀又彈出一段段奇怪雜亂的聲音，這時公牛才像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搖搖尾巴，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周孝愚放下手機，麵露沉思之色。
之前他還以為係統中的圓滿境界是扯雞兒蛋，嚇唬人的，壓根不可能實現，用手機搜索了對牛彈琴的成語後，發現還真有做到的可能性。
至於如何做，也有一些技巧和策略。
不管怎樣，先將樂器演奏的技藝提高到90%以上再說。
【鐵樹開花】：古成語，意思是比喻事情非常罕見或極難實現。
鐵樹，指蘇鐵，原產於熱帶，不常開花，若移植北方，往往多年才開一次花。
周孝愚又從鐵樹開花的成語中讀懂了【圓滿】境界的難度。
難肯定是難，但是並非不可能做到。
畢竟鐵樹幾年才開一次花，並不是一輩子不開花。
而對牛彈琴，其實也可以影響到牛。
此時的他就好像一個沉迷於《魔獸爭霸》單機遊戲的宅男，剛剛打通了【簡單電腦】模式，現在已經開始攻略【中等難度】模式，接下來還有更難的【困難模式】。
最後則是【地獄模式】。
周孝愚咬了咬牙，心中有了奮鬥的方向。
再次將注意力拖回係統商城中，在100來種商品和卡片亦或者藝術作品中瀏覽了一次，目光落在【時間優惠卡】上。
這玩意正是他現在迫切需要的。
兌換代價是1萬經驗值一張，兌換次數無上限。
也就是說，理論上他每天都可以用一張。
現在經驗值剛夠兌換一張的量，周孝愚按耐不住誘惑和衝動，直接兌換了一張時間優惠卡。
卡片呈潔白色，直接躺在周孝愚的係統空間個人背包中。
當周孝愚的注意力集中在卡片上時，會自動收到一條提示，“是否使用該卡片？”
他連忙搖了搖頭，將注意力收回來。
“周孝愚，在不在？趕緊應一聲，不然我直接闖進來了。”
洗手間外麵，傳來紅姐擔心的聲音。
剛剛周孝愚在房間中的表現明顯有些不正常，加上之前周孝愚表現出來的嗜睡症狀，紅姐也暗暗擔心周孝愚的身體有隱疾。
隻是在之前的體檢中沒有檢查出來而已。
現在周孝愚可是她晉級大經紀人，翻身改變命運的希望，一如十多年前參加超級女聲時候的她，再一次來到了人生的十字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