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大多數人隻會可惜自己沒有出生在富貴之家,完全不會在意這其中是否包含了財富分配的問題。
當然,即便意識到了這一點,他們也隻能絕望的發現自己沒辦法改變什麼。
反而會因此陷入更深的絕望之中。
不過相比起那些活在迷茫與無知的平民來說,蘇笑與柒月雖然是平民身份,但也足夠幸運了。
至少等在聖都學院上學,就已經超過絕大多數的普通平民了。
這是他們一輩子都不敢奢望的幻夢。
所以,對於蘇笑所說的這個理由,嚴柒年表示心領神會。
即便是知道其中可能涉及一點違法,嚴柒年也準備放蘇笑一馬。
聖都那麼大。沒必要事事都在意。
其他小隊裡收受賄賂或是其他好處從而放過特定區域的事大家已經習空見慣了。
就算是隊長或是副隊長也經常接到各方麵的“關係”影響,臨時更改原定的搜查對象。
所以,像是蘇笑這種可能違規的行為,隻要嚴柒年開口,同事不會不給他麵子的。
就算是真的有什麼,也隻會認為嚴柒年收了蘇笑的錢而已。
如此想著,嚴柒年對著身旁的鄭正直打了個手勢,示意他繞過這裡。
鄭正直對此自然心領神會,他微微點頭,識趣的朝著另一個方向探查去了。
這自然是違反規定的,但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
在規定需要懲戒或者是阻礙普通民眾正常的權利表達時,規定是那麼的堅不可摧不可撼動。
但一旦轉化為關係亦或者是交情等不為人知的潛在台詞之中,規定便隻是個供起來的泥像罷了。
平日裡哪怕經過千百遍也絲毫不會在意。
畢竟權力不被限製的情況下,權力的執行者有時候便是定罪者,審判者,製裁者三位一體的至高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