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管是行惡多端的跋扈貴族也好，還是行善積德的善良貴族也好。
他們在本質上都沒有區彆，他們都是建立在帝國貴族體係之下的既得利益者。
因此無論是滿足自己的私欲還是維護社會秩序，本質上都是在維護自身的既得利益罷了。
蘇笑對這一點思考的很清楚。
其實，他隻需要思考兩個最為關鍵的問題就好了。
自己是不是既得利益者，以及現有的既得利益者被推翻之後，自己能否享受到新的利益階級所帶來的權益。
前者毫無疑問是否定的答案，而後者雖然不確定，但也充滿了可能與希望。
至少，就目前的形勢來說，以蘇笑現在的積蓄想要順利在聖都學院完成學業，找到一份足以支撐自己完成靈點或是靈感研究的工作，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事。
所以，對蘇笑來說，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不過。對於大多數人而言，眼前的利益要更重要，他們舍不得自己辛辛苦苦積攢了一輩子的積蓄與債務，他們總覺得自己的幸福與未來就在不遠的未來。
好像隻需要努力以及心存幻想，就能真的得到幸福一樣。
對於這種自我麻痹一般的自我安慰，蘇笑無力去改變什麼，也不打算喚醒什麼。
他隻是個隨波逐流的既得利益者，換句話說是個階級矛盾之間的投機者。
隻要能從這其中謀求到令自己滿意的利益就足夠了。
而就現在而言，蘇笑所渴望的利益並非是金錢，也並非是這些違禁品，而是一場矛盾。
一場足以引起整個聖都動亂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