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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顯然田媛對這位身份“尊貴”的貴公子不甘興趣。
她禮貌的回應著眾人的請求與示好,儘管並非明確表現出厭惡與拒絕,但讓眾人都油然而生了一種天命格的天才所獨有的超然世外的風格。
因此以周天維為首的貴族子弟們雖然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去冒犯這位未來的大人物,隻得小心翼翼的尋找著可以攀上交情的機會,幾乎把蘇笑與他身旁那位新來的雪櫻同學拋在了腦後。
這讓渴望搞事的雪櫻不免有些無聊。
一上午的無聊課程除了講些她早就清楚的常識之外,剩下的就是陳腐的讓人犯困的帝國新政陳述。
當然其主要作用便是聲張帝國當前特殊政體的正當性與合法性。
越是人心不穩無法掩飾階級矛盾的時候,當權者便越喜歡以一種自欺欺人的姿態來粉飾太平,但帝國的幸運便在於。
得益於使命部體係以及貴族階級獲得了絕大多數的覺醒資格。
因此民眾之中的使命者數量相當有限,並不足以對帝國乃至使命部產生威脅。
況且,帝國雖然名為君主製,但實際上卻同時存在議會與使命部天命院多種勢力機構。
各方勢力在法理上都具有正當性,但實際掌權者卻是以局勢為準。
不過,在以蘇明達為首的使命部一方掌權多年後,帝國的局勢雖然還是處於不斷下滑的狀態,但總算是勉強維持住了,表麵看起來也是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
“誰掌權都一樣的,上層的穩固統治本就是需要以剝削底層民眾作為基礎的,無論是誰在位,都會有難民出現,隻不過現在的我是難民,到時候的難民會是其他人而已。”雪櫻麵無表情地聽著台上講師的喋喋不休,淡然地對著蘇笑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蘇笑頗為意外地看著雪櫻,似乎是完全沒想到她還能有這種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