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蘇笑這直擊靈魂的發問，尼克斯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緩緩開口道：“功法就是功法啊。”
雖說聽起來像是句廢話，但蘇笑卻是頗為興奮的追問了下去。
“這麼說，的確是存在小說裡那種可以提升修煉速度的功法了？”
尼克斯微微點頭：“的確如此，但跟你小說裡看到的那種還是有些差彆的。”
“那你之前怎麼不告訴我……”蘇笑頗為幽怨地看了尼克斯一眼，緩緩說道。
“這倒不是我存心隱瞞，功法是一階才開始發揮作用的東西，之前你一直都沒達到一階，達到一階之後又忙於其他事，我以為你要精挑細選一番呢。”
“精挑細選？這東西不會和資源方案一樣也是貴族壟斷的維持階段固化的手段吧。”
蘇笑隻是隨口一說，但沒想到尼克斯居然一臉認真地點了點頭。
“雖然沒達到丹藥的那種程度，但你這種說法也不算錯。”
蘇笑聞言一愣，臉色瞬間陰了下來：“如果功法也是丹藥那種珍惜程度，那平民使命者要怎麼修煉？我最近可是絲毫的靈基都沒增長，一階之前所習慣的聚攏靈能的手段好像完全失效了一般。”
“這是你的個人情況，大多人雖然效率很低，但也不至於一點靈基都不增長。”
蘇笑沒好氣地白了尼克斯一眼：“難不成又是這個所謂的聖者之心的功勞？
我到現在還沒弄清自己的使命，上次得到靈能反饋也是莫名其妙的，要是這東西還在汲取我的靈能修為，那我豈不是這輩子都要待在一階了？”
“在底層使命者之中，一輩子都是一階倒也不算稀奇。”尼克斯淡淡地說著，看起來頗為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