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尋畫卻是絲毫沒有在意到這一點,或許是她跟尋我早就習慣了如此相處吧,她一把揪住了蘇笑的耳朵,惡狠狠地拷問道:
“說,你又要去找哪個狐朋狗友?”
“不是狐朋狗友,真的隻是朋友。”蘇笑本想解釋一番,但隨即便剛發現自己好像沒法解釋。
因為他不知道安懷絮在這的名字和具體身份,安懷絮這個名字在這又不能用,要是自己說是跟一個不知道名字的女生相識已久的話……
想到這,蘇笑不免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定會被尋畫當成是勾搭人家有婦之夫從而吊起來打吧。
果然,尋畫下一句話便是詢問對方的來曆:“說,你這個朋友是誰,你們是什麼關係。”
蘇笑尷尬一下,組織了半天語言也不好解釋,正當尋畫有些不耐煩準備把他揪回去的時候,蘇笑卻突然靈機一動:
“我們真的隻是正常交往,況且人家也是正經人,不信的話畫姐你可以跟我一起去。”
“一起去?”尋畫拎著蘇笑的耳朵思考了片刻,便痛快地答應了下來:“也好,我倒要看看你這位朋友究竟是什麼人物,居然能讓你如此的魂牽夢繞,剛一回來就迫不及待地要去見她。”
聽著對方特彆的語氣音,蘇笑微微一愣:“姐你怎麼知道我那個朋友是女生的。”
“你這麼多年是什麼德性我還不了解你?”尋畫有些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蘇笑隻能是嘿嘿一笑裝傻了。
隨口鬆開了蘇笑的耳朵,尋畫打了個響指,示意下人過來:“襲人,你給少爺換上那身鳶尾禮服。”隨機又跟女仆交代了一番細節,便回到自己房間去換衣服了。
而蘇笑有些茫然聽著兩人的對話,腦海之中拚命地回憶著有關鳶尾禮服的內容。
所謂鳶尾禮服,便是一種不似晚禮服那般正式隆重,但又不失體麵的二級社交禮服,因為常見於男女雙方相親的鳶尾禮堂之中,因此便得名為鳶尾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