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長了,他就麻木了,甚至開始讚同。
吃飯的時候,他們會說,“對這個家沒有功勞的人有啥用,不準吃飯。”
她默默的離開桌子,而他沒有說話。
本來麼他們就是相親認識,沒有什麼感情基礎,後麵在一起的時候也是將就過日子。
他能夠在意自己,那自然很好。
後來嘛,人家習慣了。
習慣了以後,就開始認同,認同他爹媽說的話。
不再安慰,更多的是埋怨。“你說你怎麼就不能生孩子呢?如果你能夠生孩子,我們也不至於這樣啊!
我走在外麵都抬不起頭,都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那你說怎麼辦?要不我們去醫院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那時候的張瑾是認真的,兩個人一直沒有孩子,去醫院看看也是正常的,但是陌裡還真是不可能接受自己不能生的。
他直接黑著臉看著張瑾,“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可是男人,男人怎麼可能不能生孩子,那都是女人的問題。
你不能生孩子,家裡人都已經夠體諒你了,你就不要再鬨騰了,好好的照顧老人就行。他們說什麼不好聽的,你也要聽著不能還口。”
這話說的,那就是不管怎麼樣,張瑾因為沒有孩子就理虧。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
陌裡還有一個妹妹,生了三個兒子,每次回來,張瑾就得好吃好喝的伺候他們,陌裡更是給他們發很多的錢。
過年過節就算了,就不是過年過節也會給錢。
給錢,買衣服,買吃的,買鞋子。
他把自己的錢一次次的花在他們的身上,最後張瑾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