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要不你借我點錢,我去找小雅,看看能不能征服她。”飛仔一臉不服氣的說道,男人聽到彆人這麼說自己,就算真不行那也不能認慫。
“你們仔細聽聽,這聲音好像不是從小雅和阿花的房間傳出來的。”
“好像真不是阿花和小雅的聲音,我聽過她們倆的叫聲。”之前沒人說,大家都以為是那兩個做皮肉生意發出的聲音,現在被人提醒,飛仔一下就聽出,這不是小雅和阿花的聲音。
作為一個沒什麼錢,又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手頭隻要有錢就會資助她們倆,就算沒錢,也經常聽牆根,他對小雅和阿花的聲音很熟悉。
“聲音好像是從陳彪家傳出來的,這該不會是陳彪他媳婦兒吧。”
“陳彪都多久沒碰他媳婦兒了,應該不會是他吧。”隔音這麼差,鄰裡稍微有點動靜,大家都知道,哪家夫妻關係怎麼樣,大家都知道。
“你們說,是不是陳彪他媳婦兒,耐不住寂寞,嘿嘿嘿......”飛仔一臉猥瑣笑容說道。
“應該不會吧,阿珍不是那種人,而且我之前好像看到陳彪出去一趟後麵又回來了。”
......
眾人的議論沒有打擾到屋裡正在征戰的陳彪和他媳婦兒阿珍。
陳彪早上還沒睡醒,就被老大喊到倉庫去,拿了一瓶像是汽水的東西回來,一開始陳彪以為是新品汽水呢。
打開瓶蓋,也沒聞,咕咚就灌了一口,喝進嘴他才發現,這居然是酒。
陳彪也是個好酒之人,看到是酒,讓阿珍弄了點花生米,就開始慢慢品嘗這酒。
他可沒忘記,老大說的,這是他們以後要賣的東西,晚上還要給老大彙報這酒的情況呢。
一瓶就隻有200ml,很快就被陳彪喝完。
喝完酒的陳彪準備休息一會兒,躺在床上的他,就感覺肚子裡暖暖的,很快這種感覺就傳遞到小腹處。
那種衝動,陳彪已經很久沒有了,從十五六歲就開始混社團,雖說一直都是最底層,但是每個月還是能分點錢,血氣方剛的年紀,這些錢都接濟給各種樓鳳了,後麵年紀大了,結婚以後,陳彪發現自己的精力大不如前。
之前花錢去乾,都心甘情願,現在免費的,他居然有些興致缺缺。
陳彪也偷偷去看過老中醫,老中醫告訴他,他這是前些年不節製導致的,需要吃藥調理,但是調理期間不能同房。
陳彪自是滿口同意,可是每次吃上一段時間的藥,身體有所好轉,陳彪都按捺不住躁動的心。
幾次下來,錢花了,病還沒治好,陳彪也沒心思再去拿藥吃,就這樣吧,他是沒啥事,但是苦了阿珍,嫁給陳彪,那是一次都沒滿足過,要不是心裡還有底線,陳彪現在頭上怕是已經是一片青青草原了。
就在今天,阿珍還是和往常一樣,收拾家裡衛生的時候,吃飽喝足躺在床上的陳彪一把從後麵抱住她,這可是把阿珍嚇了一跳,結婚這麼多年了,陳彪還是第一次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