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腳步輕輕的從博物館的儘頭傳來,一聲又一聲。
由於此時臨近傍晚外加節日,所以博物館裡麵的人不多。
尤其是托帕還處於博物館的內層區,基本上是沒有什麼人在這裡逛,人已經被這股氣息給驅離開了。
賬賬身體在顫抖,一個跳躍就爬到了托帕的背上,把托帕當成了擋箭牌。
並且還在後麵瑟瑟發抖。
“賬賬,彆緊張,乖乖,這到底來的是什麼鬼東西?”將已經快要嚇跑的賬賬抱到懷裡麵,托帕溫柔的撫摸著自己的同伴。
雖然托帕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妥,她隻是在覺得遠處有一個非常危險的人影正向自己緩緩走來。
至於壓迫感什麼的。
她完全感覺不到。
但是她非常相信自己的同伴。
當星際和平公司高管也是一份危險的工作,在開展業務的時候需要和多方勢力進行周旋。
有些勢力可不會看你究竟是星際和平公司的什麼人,就算是董事長來了他們也敢開槍。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不服就乾,生死看淡。
在無數危險的境地當中,賬賬那可以預知危險和感知危險的能力不知道救托帕多少條命。
而這下子好像賬賬也沒有辦法了。
或許是賬賬的恐懼在無意之中影響到了托帕,此時的托帕突然感覺到有些冷汗直流。
哪怕現在的環境溫度很低。
這也隻是她的心理作用,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開始的害怕起來。
無論托帕的地位多高,她也始終隻是一個普通人,一位年紀不算太大的女性,麵對恐懼她也是會害怕的。
這並非是話語和金錢能夠解決的事情。
如果早知道有這麼一天,我就不應該摻這趟渾水!
應該在看到這顆星球上飄著的那些碎片的時候,就應該回總部去報告。
能讓琥珀王都親自動手的存在那該是什麼樣的恐怖怪物。
這下子真的要栽了!
我的報告和工作還沒有結束啊!
托帕和賬賬瑟瑟發抖的抱在一起,躲在角落旁邊,耳邊不斷響起腳步的聲音,腳步聲離得越來越近。
每一步都仿佛一柄重錘一樣敲打在在場的兩位智慧生命的心中。
就好像在場的這兩位審判死刑的倒計時。
恐懼在蔓延,場上的燈光昏暗。
外麵的夕陽照射下來一片巨大的黑影。
籠罩了抱團取暖的托帕和賬賬,將氣氛襯托著更加的恐怖和黑暗。
“賬賬,如果有下半輩子,你還願意當我的同伴和寵物嗎?”
【次元撲滿模糊不明的肯定聲】
“等等,如果我現在要是在這裡因工作殉職了,那麼我生態艦船裡麵的那些寵物豈不是要被餓死?我隻準備了兩個月的口糧啊!兩個月後要是沒有人發現,那豈不是........”
正當托帕越想越心情複雜的時候。
一道清脆又帶著一些稚嫩的聲音傳到了她的耳中。
“你們在這裡乾嘛?在玩躲貓貓嗎?”
一個標準的清秀少年郎模樣的男孩從黑暗之中走出,表情有那麼一些些無語。
雖然對方戴著一副墨鏡,但是托帕還是能感覺到對方眼神中的那種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