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這些紅衣黑甲的韓卒人人都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
儘管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場景,而且還是隔著五十步的距離,但無論看多少次,哪怕隻能看到一個朦朧的窈窕身影,依舊會令他們感到血脈噴張。
而且那雙淺藍色的眼眸,明明相隔甚遠,卻仿佛就近在咫尺,透著說不出的媚意。
張機朝著碧藍色的透明水箱走去,軍官故意落後半步,邊走邊介紹著:“公子,裡麵的是個百越女奴,還是個巫人,隻要不是在水裡就可以憑空生出一團無根之火,不僅能會傷人,還能借著火焰蠱惑人心,所以必須關在水箱裡。”
軍官跟在張機身後走到了碧藍色的透明水箱前,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不過大人不必擔心,這水箱可是由千(fang)年(dan)水(bo)晶(li)製成,看似淡薄,實際上比花崗岩還牢不可破,尋常兵刃連條劃痕都留不下,以這女子的力量,是絕對逃不出來的。”
張機沒有回話,隻是靜靜地看著水箱,
根據軍官的介紹,這水箱就是一塊單麵“玻璃”,外麵的人可以看見裡麵的場景,裡麵的人看不見外麵,但那一抹黑色的倩影卻捕捉到了這沉重的拍打聲,迅速遊向了軍官拍打的位置,隨著軍官對水箱的拍打再一次出現在他的視線中。
而隨著那道身影的愈發靠近,即便是隔著一層水晶,他也能看見那光潔如玉的修長身軀,隻可惜那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遮掩著那令人血脈噴張的無限春光,但這反倒增添了幾分朦朧的妖嬈之美,湛藍色的眼眸也給人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
“果然是柔情如水,就是不知道熱情似火又是怎樣的一番光景。”張機伸出手,指甲在水箱上輕輕劃過,發出細微的摩擦聲。
水箱裡的焰靈姬的確看不見張機,但聲音還是能聽見的。
水箱內的焰靈姬又尋著聲音的方向向著張機遊去,儘管她看不見外麵究竟是什麼人,也不能說話回應,但依舊露出冷冽的眼神,擺出了一個自認為十分凶惡的表情。
張機麵色古怪地輕笑一聲,這女人是低估了自己的魅力還是搞不清自己現在的處境?
不著片縷卻貼得離他那麼近,大好的春光外泄,在這種情況下,又有哪個正常男人會感到恐懼?
再結合做出“凶惡”表情是那張魅人心魂的臉蛋,給人一種奶凶奶凶的感覺,除了讓男人感覺到脹痛以外根本沒有任何殺傷力。
軍官餘光瞥了一眼張機,一抹驚色在他的眼中閃過,暗暗感慨了一聲後便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指了指水箱旁那張早已準備好的奢華床榻,奉承道:“大人果然是性情中人,咳咳,這體魄……也是我輩楷模。待我向水中投入媚藥,大人便可好好地享受一下熱情如火的滋味了。”
軍官伸手準備扳動石壁上的一跟青銅杆,卻被張機攔下。
“將水排出,你們就可以出去了。”
軍官瞪大了眼睛,連忙說道:“大人,這百越女子武藝極高,若不投放媚藥,無法保證大人的安全。”
張機是鐵血盟盟主介紹來的貴客,一旦有了什麼閃失,恐怕他的九族都要陪著他一起入土了。
“而且,如果我們都出去了,大人如何出來?”
軍官指著與青銅閘門外那根一模一樣的青銅杆說道:“門內聲音無法傳出,而這根青銅杆,就連我麾下的兵卒也至少需要兩人……”
張機的臉色有些黑,瞪向軍官,咋滴,你們還想現場觀摩學習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