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襄陽到南郡的襄江水路,全被許定、周倉、廖化3路攔截。
汝南黃巾水軍3路大軍,幾乎同時縱橫於襄江水麵。
許定、周倉、廖化幾乎收繳了襄江上航行的所有船隻。
僅僅留下襄江邊的漁船,可以從事打漁等正常活動。
若是漁民願意不入江,還可以到汝南黃巾軍中領取生活物資。
豫州黃巾有完善且充足的物資供應,根本不缺各種物資。
襄江邊的漁民頓時豐收,有膽子大的直接加入了汝南黃巾水軍。
半天時間,汝南黃巾就完全截斷了襄江水路,徹底斷掉了襄陽的水路補給。
彭脫親自前往襄陽城,傳達陳渠帥的要求。
轟隆一聲巨響。
彭脫的巨大光影顯化空中,直接喝令道,“奉洛陽黃巾陳渠帥將令,特來宣示。
襄陽城必須無條件交出扣留的我方將領,奉上功德三千碑。
否則,豫州黃巾必全力攻克襄陽城,雙方不死不休!”
長社之戰,彭脫獨力擊敗皇埔嵩等人率領的數十萬精銳,威名甚至強於呂布。
整座襄陽城噤若寒蟬,竟是無人敢反駁彭脫的口訊。
彭脫傳完口訊,也不等襄陽城上的世家家主回應,直接操控水域轉身就走。
龐大的樓船水域漸漸消失,襄陽城上的世家家主才敢出聲。
“怎可如此蠻橫?”
“這分明是賊寇所為!”
“依我之見,不如讓荊州水軍出手試探一下?”
所有家主都看向蔡家家主蔡諷。
蔡諷的兒子蔡瑁如今執掌了荊州水軍一半,駐紮在襄陽城水寨。
另一半荊州水軍則是集結在江夏郡,由黃家黃祖掌握。
彭脫率汝南水軍南下,蔡瑁見勢不妙,早早躲入襄陽城水寨,根本不敢正麵迎敵。
蔡諷硬擠出一個笑容,充滿了苦澀,“可!命蔡瑁水軍出戰。”
……
“景升!”
龐德公笑著起身,一把握住劉表的右手,欣喜道:“沒想到會是你親來!快請坐。”
龐德公心中卻是微微驚訝。
這次,他和水鏡先生搞出這麼大的亂子,荊州世家肯定會排人前來問詢。
隻是,他沒想到,前來問詢的世家使者竟會是劉表!
劉表身為漢室宗親,卻跟荊州世家關係更緊密。
這一點,龐德公早就知道,也不會為此驚訝。
至於劉表的心思,龐德公是一清二楚,無非是不甘心僅有尊貴的身份,想謀取一份官職。
劉表心很大,一直想借助荊州世家的力量,謀取荊州刺史一職。
因此,劉表跟荊州四大世家的過往,一直都很緊密。
但劉表好歹也是宗親身份,居然肯為荊州世家親自跑一趟,這未免也太不講究了!
龐德公心中雖然有些許鄙視,但一臉笑意,顯得如沐春風。
“龐德公說笑了!”
劉表很有風度地微笑道,“能向龐德公請益的機會難得!劉表對此求之不得!”
“我知道,景升所為何來。”
龐德公點點頭,微笑道,“陳原宏此人來荊州之地是定數!並非我和德操自不量力。
不管我和德操是否動手,都會出現如今危若累卵的局麵!”
劉表微微一笑,點點頭,“如此說來,陳原宏是彆有所求?”
龐德公很滿意劉表的機敏,微笑道,“不愧是荊州八駿,景升這是一點即透!”
劉表連忙拱手一禮,然後很是恭敬道,“其中關鍵,還請龐德公指點劉表。”
龐德公滿意笑道,“德操早年得了一件功德異寶,喚作功德三千碑,一直積修功德。
景升也知道,這功德異寶有多麼難得,陳原宏差人前來,無非是為了奪寶。
我支持水鏡,就是因為這功德三千碑可以讓荊州之地在亂世獲得一方平安。”
“這……”
劉表麵有難色道,“為此大動乾戈!荊州何辜?”
龐德公搖頭苦笑道,“陳原宏就是天下的一個異數,沒想到能破了功德三千碑的守護。
否則,荊州之地有功德三千碑守護,必為一方亂世淨土!”
劉表眼中有懷疑之色閃過。
“景升不必擔心。”
龐德公笑道,“德操已然去聚集荊州文星,不久我們就會前往襄陽城。
放心,既然因我二人引起如此大的紛爭,我們一定會想辦法消除陳原宏這一劫!”
劉表眼中儘是驚訝之色,“龐德公此戰可有把握?”
“沒有。”龐德公的回答乾脆得讓劉表難以置信。
未等劉表開口,龐德公已然開口道,“勝負並不重要,荊州之地的安寧最重要!
對了,襄江水路是否已經被陳原宏截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