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太尉兩字,陳原宏不知怎麼回事,腦海中自動浮現出司馬懿三字。
須知,這位司馬仲德可是正經做過曹魏的太尉,若論才華,倒是綽綽有餘。
這方印記有沒有可能不是水鏡先生司馬徽所留,會不會是這位大名鼎鼎的司馬懿所留?
陳原宏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隨即搖頭暗道,“想啥呢?司馬懿現在虛歲也才5歲!
我怎麼會有如此荒謬的念頭?”
陳原宏可沒聽說過,司馬懿以神童著稱。
“你們來看,我發現了什麼?”
陳原宏指給張遼、許褚看,“這是隱藏在畫卷中的仿印印記,很可能是司馬徽所留。”
“這是太尉仿印!”
“河內司馬家插手了。”
張遼、許褚眼中九色光華同時一閃,也都看見了隱藏印記。
陳原宏點點頭,“河內郡那邊有數千學子,通過仿印印記將力量傳到襄陽城!”
“渠帥,要不要通知攻城的奉先和彭渠帥?”許褚問陳原宏道。
陳原宏搖頭道:“仲康,此戰畢竟是奉先和彭渠帥在指揮,我們不能乾擾他們的判斷。
何況,我們這次本就是來奪水鏡先生司馬徽的功德三千碑。
司馬徽搞鬼也屬必然,奉先他們應該有自己的判斷。”
自己這次讓彭脫出手,應該令呂布有些不悅。
因為,這牽扯到一個信任問題。
若是再出手,就有乾預呂布指揮之嫌。
即使呂布大度不計較,也難免會給旁人一種,自己不再信任呂布的印象。
按照古人的規矩,呂布必須讓賢以示公允。
所以,消息肯定要通知呂布和彭脫,但不能由自己傳遞。
陳原宏說著,就有意無意地看向張遼。
“哦!”
張遼頓時反應過來,“渠帥,末將懂了,會立即通知副渠帥和彭渠帥。”
張遼說著已經掐動法訣,一道金白光華一分為二,向天道領域飛去。
陳原宏點點頭,繼續觀看襄陽城的戰鬥影像。
隻是。
陳原宏總覺得自己忽視了什麼。
一時之間,卻想不起來。
許褚看了一會兒影像,忽然甕聲笑道,“渠帥,龐德公和水鏡先生都一直未露麵。
是不是跟我們一個打算?”
陳原宏點點頭,“龐德公和水鏡先生才是此戰最大變數,我們必須隨時應變。”
……
彭脫親率汝南水軍來到襄陽城東門,上百艘樓船和近千艘蒙衝全部出動。
隻留下周倉防守水寨。
但直到蔡諷等家主召喚錦繡畫卷合一,彭脫都遲遲未出手。
眼見錦繡畫卷光華越來越盛,許定的巨大光影不由拱手道,“渠帥,我們是不是開始進攻?”
彭脫微微一笑道,“這次我們已奪了襄陽城水寨。這先登襄陽城的頭功,還是讓與奉先吧。”
許定、廖化臉色都是一跨。
顯然。
他們也知道,理應讓呂布先攻一下襄陽城。
彭脫不想挫了兩人銳氣,立即笑道,“不過,我們也不能就這麼乾看著。”
說著,他指著襄陽城南門,然後笑道,“奉先的騎兵隻能在北麵展開,我們可以策應一下!
許定,你也彆閒著,先佯攻一下南門。
元儉,你也彆愣著,率水軍襲取東麵城牆。”
“遵命!”許定和廖化頓時都是一喜,連忙拱手領命。
許定去了一會兒。
就聽見南門一陣轟響傳來。
廖化同時催動樓船水域,不斷將浪濤拍向金色光暈。
彭脫笑道,“這樣,可以替奉先分擔部分壓力。”
這時,一道金白光華在彭脫身旁閃現,張遼的傳信到了。
彭脫掐了一道法訣,金白光華立時飛入彭脫識海。
“哦?”
彭脫一愣,“畫卷之中竟然有印記隱藏?”
說著,彭脫眼中已然亮起藍色光華,直接看向錦繡畫卷籠罩下的襄陽城。
……
呂布這是第二次攻打大城。
而麾下的黃巾騎兵,跟打洛陽城的時候相比,精銳了何止10倍?
呂布本來是信心滿滿,想一鼓而下,印證完符紋金印,就回去突破天仙巔峰。
不過。
渠帥突然趕來,說是發生了修士的心血來潮現象。
呂布頓時就有些棘手了!
做為一名天仙巔峰修士,他很清楚,無故出現心血來潮,必然有不利的災劫隨後發生。
修士的心血來潮可不是普通百姓的占卜問神,絕非空穴來風。
儘管呂布找不出自身破綻,也沒有任何感應,但依然不敢忽視一名半步太乙金仙的感應。
本來,呂布計劃讓侯成三將負責攻東長門,如今隻能取消。
為了穩妥起見,還是自己和典韋分兵攻小北門和大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