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嗎?”朱玉泉問。
“當然確定,我的判斷從來不會出錯。”
柳青侃侃而談,“銅綠假單胞菌雖是最常見的細菌,但它又如植物界的花草,動物界的螞蟻,頑強而又種類繁多。感染者會出現麵目乍赤,乍黑,乍白,胸滿、唇痿、舌青。事實上‘ZH病毒’並非第一次出現,上個世紀在澳大利亞也曾小麵積感染過,但由於人數不多,也就沒人在意。”
“你們忽略了一點,我剛才還說過,這種病毒在我國又被稱為蠱毒,一般不會自己產生,隻能由人精心培育而成,所以這並非意外,而是有人要殺王女士。”
“此話當真?”朱玉泉心中震驚,竟然有人用這種下三濫手段害人。
“不會有假,事後問一下她的家人,或許會有線索。”柳青依舊語氣肯定。
“可有治療方法?”
“當然有,而且無論是西醫還是針灸都能做到,不過我建議用針灸,因為她撐不了太長時間了。”
“胡鬨,胡鬨!”李善德怒不可遏地道:“蠱毒怎麼能與病毒聯係在一起,朱院長,王小姐身份特殊,她要是出了什麼事情,這個責任咱們誰也擔不起。一個年輕人竟敢當著如此眾多的專家、教授口吐狂言,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在場的西醫專家、中醫教授都不禁搖頭,對於柳青的說法,沒幾人認同。
“人再富貴,在病魔麵前也都是一樣,沒有貴賤之分。難道說李院長有更好的治療辦法?不妨說說。”在中州市朱玉泉是最權威的醫學專家,李善德處處輸他一分,兩人明爭暗鬥了幾十年。
“如果沒有,就不要再喋喋不休,耽誤患者治療。”他看向柳青,後者也在用自信的眼光看著他。本來同樣有所懷疑的朱玉泉,一下子安心了不少。
“柳青,交給你了。”如今已彆無他法,他也不得不相信柳... ...
青。
“哼,出了事怎麼辦?你想死,彆拉著我們。”李善德與其他人都看向朱玉泉。
“我負責。”柳青道。
“你?你憑什麼?”
“再加上我,夠了吧。”朱玉泉站了出來。
“大家可都聽到了,這是朱院長親口說的。”李善德當即不再反駁,其他人也紛紛點頭附和。
此事關係重大,出現任何差錯都難逃脫乾係,既然有人願意出來承擔責任,那自然再好不過。
“放心,我一定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