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治好你的口臭,先坐下等一會兒。”柳青正看得興起。
大金鏈男道:“我不是來看病的,我是來……你說什麼?”
他忍不住上前一步,滿臉的震驚。
柳青捂住鼻子,側了側身體,道:“彆離我太近,你的嘴比廁所還臭。”
“小子,你敢侮辱我大哥。”大金鏈男身後的幾個小混混當即不樂意了,上前就準備教訓一番這... ...
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醫生。
“退下。”大金鏈男喝退幾人,冷笑著道:“醫生說的不錯,我確實有口臭,不過也看過不少醫生,剛開始他們跟你一幅嘴臉,但到頭來全都是騙子。當然,我今天也不是來看病的,我是來……”
“口臭隻是病症的表現,並非病根。”
柳青忽然打斷他,開口說道:“抬手看看你的指甲,是不是黑線增多,已有了完全發黑的跡象?”
大金鏈男一愣,震驚地問:“你怎麼知道?”
因為最近他的指甲上的確莫名其妙地出現了很多黑線,想著不算什麼大病,就懶得去醫院做檢查。
柳青又道:“不僅如此,你最近酒量下降,半夜失眠多夢,脾氣急躁,對嗎?”
大金鏈男更是連連點頭。
柳青說的毫厘不差,以前他喝酒至少能喝一斤,但最近喝完三兩就已是醉的不省人事。
“你再握一下拳頭。”
大金鏈男照做,問道:“什麼意思?”
柳青道:“用力。”
大金鏈男道:“我已非常用力。”
柳青問道:“是不是感覺全身沒有力氣,就連拳頭也打不疼人?”
大金鏈男看了看沙包大的拳頭,有些羞愧地點了點頭。彆看他膀大腰圓一身的橫肉,其實身體非常虛弱,尤其是最近一年,就連在床上他都感覺力不從心。
“醫生,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你的病再不治,就不僅僅是口臭那麼簡單。所謂女人‘肝淨’就漂亮,男人‘肝淨’就強壯,養肝就是養命。”
“你是說,我活不長了?”大金鏈男身軀一抖,一把抓住柳青的手,“你既然能看出來,也一定能... ...
治對不對?”
柳青抽出手,笑道:“你隻是肝毒擠壓的有些多,隻要清除,威脅不到性命。”他有些無語,一個大男人想象力還真挺豐富。
大金鏈男大為鬆了口氣,問道:“大醫院能治嗎?”
柳青點頭道:“以現在的醫學水平醫治並不難,但不可能完全清除,而且周期很長,你恐怕得在病床上躺幾年。如果我出手的話,隻需要幾天即可,費用方麵也遠遠比大醫院便宜。對了,你說不是來看病的?”
“是是是,我是來看病的。”大金鏈男趕緊道。
“那他們乾嘛的?”
大金鏈男眼睛一瞪,道:“沒病的都先出去。”
“老大,我們是來——”
“出去!”
他的病都不知看過多少醫生,錢也花了不少,罪也沒少受,到頭來根本屁用也沒有。如今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哪還顧得了其他。
“醫生,咱們現在可以看病了嗎?”大金鏈男在凳子上坐下,笑得已更加和善。
柳青讓他在病床上仰臥躺下,而後分彆在胸下、手掌、腋下各紮了一針,過了十分鐘以後才將銀針一一取回。隨即他又寫了一個方子,囑咐道:“平時少吃冷飲,不要熬夜,但也不要久睡,七天內我保證你肝毒全清,口臭全無。”
大金鏈男往手心哈了一口氣,放到鼻前聞了聞,發現臭味當真減輕了許多。
他當即連連感謝,因為口臭的緣故,現在基本沒有女人願意靠近他,久而久之已經成了一塊心病,如今竟能治愈,這讓他怎麼能不激動。
柳青將銀針放回針袋,笑著道:“我看你有緣,診費就拿三十萬好了。”
大金鏈男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瞪眼道:“... ...
你怎麼不去搶?一針十萬,還真敢說!”
柳青卻依舊神情如常,笑著反問道:“看病至今,你花的可不止三十萬吧,病看好了嗎?我治的不僅僅是你的口臭,而是你的命。”
大金鏈男頓時無話可說。
如果真要零零散散的算起來,不要說三十萬,五十萬恐怕都有了。
這一看,三十萬確實不算貴。
但是讓他一下子拿出來,不肉疼才怪!
忽然,他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說道:“小醫生,我也看你有緣,所以費用我就不給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
“哦?”
柳青笑道:“什麼事情能這麼值錢?”
大金鏈男麵容一肅,小聲道:“有人讓我來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