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葉一枝花麵容大變,趕緊上了車,倉皇而逃。
鄧鬆靈站在一旁,也是目瞪口呆。
一手招清風,掌心托龍卷,他還是人嗎?
柳青看出了她的驚訝,笑了笑說道:“小把戲,魔術而已。”
鄧鬆靈這才釋然,否則她可真無法想象世間怎會有如此厲害的人。
“柳青,剛才怎麼那麼大的風?”這時易白秋走出診所,看了看雲高烈陽的天空,分明一點風都沒有嘛。這讓她不禁心生奇怪。
“誰知道,可能是風神老爺忽然放了個屁。”柳青笑道。
“咦,惡心。”
易白秋見到鄧鬆靈沒走,頓時開心的不行,拉著她趕緊回到診所,保證道:“鬆靈,你放心,柳青現在真的很厲害。”
鄧鬆靈點了點頭,先前她不信,但現在不得不信了。隻是幾個月不見,柳青怎麼能有這麼大的變化?她怎麼想不通。
“你發什麼呆呢?”柳青見到林姑娘怔怔地站在診所門口,問了一句。
“剛才來的是……七葉一枝花?”林姑娘似乎還沒回過神,雙眼盯著前麵,心不在焉地問。
“你們認識?”柳青問。
林姑娘搖了搖頭,忽然道:“我有事回一趟青囊醫館,晚上不用給我留門了。”說完,打了個車,很是著急地走了。
柳青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既然林姑娘沒說,他也懶得多問。
“剛才那位是青囊醫館的林姑娘?她在這裡乾什麼?”鄧鬆靈聽到兩人的談話,鄧鬆靈有些震驚。林姑娘在中州公子小姐的圈子裡很是出名,除了她醫術高超外,還有她個性冷傲,根本不把所有人放在眼裡。這樣的一個天才,怎麼會在這麼一... ...
個小診所裡?
柳青笑了笑道:“她過來給我當學徒,通俗點也就是打雜的。怎麼樣,是不是有點崇拜我了。”
“柳牛糞,你吹牛的毛病還是沒改。”鄧鬆靈自然不信,即使放眼全國,青囊醫館都鼎鼎有名,林姑娘作為中原國手林婆婆的寶貝孫女,又會給彆人當學徒。
不過說說笑笑間,鄧鬆靈與易白秋的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柳青,有件事情我必須跟你講清楚。”
易白秋上樓去做飯,鄧鬆靈的神情當即凝重起來,一臉嚴肅地說道:“七葉一枝花不僅是醫術高超,手段更是出了名的狠辣,你今日得罪了她,以她的性格必然不會善罷甘休。你的死活我倒不擔心,我是怕連累到小秋。”
“就她?”
柳青不屑地笑了笑,道:“你大可放心,這世上還沒有我惹不起的人。如果有,那也隻有我老婆一人而已。”
“柳牛糞,你哪有的自信啊?就憑那虛無縹緲的魔術?”鄧鬆靈有些不高興。她可不信因為自己而連累到彆人,尤其是自己在乎的人。
“憑我是柳青!”他懶得跟鄧鬆靈多加解釋,畢竟說多了也不見得是好事。
吃過晚飯後,柳青帶著她來到一樓的病房當中,提前吩咐道:“當我的病人隻需照做,不要多問,懂嗎?”
鄧鬆靈一蹬鼻子,掐著水桶粗的腰,橫裡橫氣的道:“不懂那又怎麼樣?”
易白秋就在旁邊,她自然也是底氣十足。因為她反正是看明白了,不管柳青如何了不得,但他就是一個怕老婆的“慫蛋”。
“不懂就不懂,橫什麼橫。”柳青一臉無奈,也不敢打罵,否則他就不是跪搓衣板那麼簡單了。
“衣服脫了。”
... ...
#????柳青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旁邊的兩個女人都震驚了。
鄧鬆靈下意識退後一步,捂著胸口說道:“柳牛糞,你要乾什麼,小秋還在呢。”
柳青無語,道:“還能乾什麼,當然是治病啊。小胖妹,你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我老婆這麼美貌如花,你覺得我會對你感興趣嗎?”
易白秋狠狠地踢了他一腳,顯然是責怪他說話太難聽。
鄧鬆靈看了看從小就是班花校花的易白秋,再看看自己,頓時就把手放下了。不要說柳青,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不會對她一個兩百多斤的肥妞有非分之想啊!見到好閨蜜一臉沮喪,易白秋再次踢了柳青一腳。
“柳牛糞……就算是那樣也沒必要脫衣服吧?我好歹也是女人啊。”鄧鬆靈低著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