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一點除了柳青是沒人知道的。
解石完全世人想象的那麼難,做到膽大、心細、手穩就已經足夠。鄒靜丹雖連這點基本條件都不滿足,但嶽懷魯財大氣粗,就算切壞一點也不要緊。
隨著一陣齒輪打磨石頭的“哢哢”聲,所有人都將視線集中了過去。
三百萬一塊毛料在粵東省那邊根本不算什麼,但在中州這裡卻是極少見到,即使像胡良誌這些老生意人最多也就拿出一千萬來賭石。
“柳青,我咋有些緊張啊?”易白秋小聲道。
“哈哈,沒事的,反正不會出綠。”柳青道。
“你怎麼知道?”易白秋好奇地問。
“因為我是你老公啊。”易白秋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我老公跟這些都關係嗎?見到兩人大庭廣眾地秀恩愛,一旁的胡賢淑輕輕嗤了一聲,似乎很不開心。
這塊毛料足有二十三公斤重,鄒靜丹第一次切石難免有些膽小,進程很慢。
“靜丹,手上用力,就算切到一點翡翠也沒關係。”嶽懷魯有些不耐,催促道。
對他來說,翡翠是次要的,能借此打擊一下柳青才是最重要的。
鄒靜丹深吸一口氣,暗暗咬牙,隨著更加劇烈的摩擦聲,毛料很快一分兩半。
眾人當即湊了上去,有澆水的,有... ...
打光的,有拿刷子的,一個個比嶽懷魯還要著急,都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三百萬的毛料能不能出什麼好翡翠。
“似乎垮了。”
“咳,成色這麼好的料子竟然也沒出綠。”
“先彆妄加判斷,說不定在兩邊呢。”
毛料一切兩半,並沒有出綠,看起來就與普通的石頭沒任何區彆。
縱然是嶽懷魯也是愣了愣,這不應該啊,按照他多年賭石的經驗,成色如此好的料子不可能一點綠都不出。
“懷魯,這該怎麼辦啊?”鄒靜丹急的都快哭了。
“沒事,繼續切。”嶽懷魯相信自己的眼光,當即讓人把其中一半毛料搬上切石機,從中間位置又下去一刀,可依舊沒有出綠。
“不可能。”他不死心,又把另外一半一切兩開。
這樣一來,毛料就切成了四塊。
然而,依舊沒有出綠!
“垮了。”
“這樣都不出綠,不可能再有希望了。”
“還好是嶽少,不然這樣的打擊一般人可承受不了。”
嶽懷魯暗暗倒吸了口涼氣,這怎麼可能,即使沒有成片的翡翠,但至少也會有零星碎片吧。而他感覺眼前的毛料就是一塊普通的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