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小大夫能夠做什麼,自己恐怕都保護不好吧!
熊哥的幾名手下已或拿著砍刀,或持著棍棒朝柳青走了過去。
“柳青,我不用你可憐,滾啊。”鄒靜丹吼道。
柳青笑笑淡然道:“我沒可憐你,而是必須這麼做。”他掃了一眼衝來的五六個人,輕輕打了個響指,外麵掉落的雨滴竟忽然掉轉方向,朝著前方射去。
一瞬間,五六個人全都變成了骰子。
他們至死都想不明白對方竟有如此神通!
嶽懷魯也嚇了一跳,這還是人嗎?
他剛剛還以為自己就是的男主角,那眼前的男人是什麼?
“你是武者!”
熊哥眸子微微一凝,不再理會身下的鄒靜丹,殺人可比女人更有趣多了。
“算是吧。”柳青無所謂地道。
“那你的運氣可實在不好,因為遇上了我!”熊哥盛氣淩人地道:“你所引以為傲的功夫,在我身上將不會有任何用處。”
嶽懷魯這才想起還有他花費百萬請來的熊哥,後者的橫煉功夫他親手目睹過,可以用無懈可擊來形容。
如此一想,他心中的恐懼頓時消散大半。
“小子,今日我要將你折磨致死!熊哥,有勞了!”
熊哥彎腰側身,直接如一輛大貨車般朝柳青撞了過去。
“無懈可擊的橫煉功夫?”
柳青不屑地笑笑,在他麵前,所謂的防禦都不過是豆腐渣。就在熊哥將要撞來時,他抬手一拳轟出。
嘭——
倉庫內響起一聲很沉很重的悶響,如同外麵的驚雷。接著就見熊哥的眼睛逐漸睜圓,然後哇地噴出一團異物,裡麵竟摻雜著肝臟的殘渣!
這一拳竟是將熊哥的體內器官全部震碎!
如果楊大江在這,就能看出柳青使用的正是老牛撞山拳的第三式,隔山打牛!
“你究竟是什麼人?”眼見熊哥直挺挺地倒下沒了聲息,嶽懷魯再次被恐懼所籠罩。
他不就是一名小醫生嗎?
怎麼能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柳青笑了笑,說道:“我可救人,更可殺人。”
他屈指一彈,一道勁氣射入嶽懷魯膝蓋上。後者痛叫一聲,噗通倒地。
他卻仿佛是一個毫無感情的死神,再次彈指廢去了他的另外一條腿,以及雙手。
不殺你,卻讓你隻能乞討度日。
對於折磨人,他可不比彆人差!
鄒靜丹怔怔地望著眼前的場景,以至於都忘了身上的衣服已儘數被撕開。
這還是他所討厭的那個男人嗎?
這還是那個一無所用的倒插門女婿嗎?
她怎麼越來越看不透,看不懂這個男人了呢!
“啊,你快轉回去!”鄒靜丹回過神,頓時驚叫一聲,急忙蜷縮著身體,捂住胸前。
等她重新穿好衣服,看著眼前又臟又臭的女人,柳青很難相信她就是以前那個盛氣淩人,高不可攀的“白天鵝”。
“想笑就笑吧。”鄒靜丹冷冰冰地道。
柳青竟真的笑了,笑的還很開心。
“你——臭混蛋!”鄒靜丹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柳青擦了擦她臉上的灰塵,說道:“臟兮兮的,走,跟我回家。”
他笑,並不是嘲笑。
而是見到她沒事真的開心。
鄒靜丹卻不願走,如今她不僅沒嫁入豪門,名聲更是臭的一塌糊塗,還用得著回去丟人現眼嗎?與其去忍受世人的冷眼與嘲笑,她寧可一死了之。
“你不用想太多,世人最大的習慣就是遺忘,在你心中過不去的坎,實際上在彆人眼中三兩天就過去了。何況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沒必要還要死要活的。我會讓王氏集團的法律事務部給你澄清事實,不會落下罵名。”柳青自然知道鄒靜丹在想什麼。
“我都那樣對待你們了,你……為什麼要來救我,要這麼幫我?”鄒靜丹低下頭輕聲問道。
柳青笑著道:“因為我們是親人,無法磨滅,無法割斷。”
親人?
鄒靜丹瞬間潸然淚下。
是啊,為了嫁入豪門,她竟然連親情都不顧了。
外麵已大雨磅礴,驚雷四起。
一向怕打雷的鄒靜丹第一次沒有心生恐懼,因為這個男人為她擋去了所有風雨。
這是她從未有過的安全感,是所有富二代們都沒有給過她的。
“易白秋,這一次我又輸給你了。”
“不過……我心服口服。”
她抬頭看著身旁這個高大的男人,一字一句地道:“柳青,對不起,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