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這忽然的叫價把在場的所有大佬嚇了一跳。
彆人叫價都是幾百萬,幾千萬的往上加,呐紮大師一下出到兩個億就已是驚破眼球,而這人卻更是直接翻倍。
要知道哪怕是法器,這個價格遠遠超出了。
畢竟去年所拍賣的那件法器也就一億八千萬而已。
“這誰啊。”胡良誌也是吃驚不已,就算是財大氣粗,也不至於這樣揮霍吧。
呐紮大師的臉色更是瞬間陰沉了下來,到嘴的鴨子又飛了?
兩個億已幾乎是他全部的身家,四個億可讓他還怎麼叫!
“四個億,一次。”
“四個億,兩次。”
“四個億,三次!”
“沒人叫價,這件法器歸您了。”女主持人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她主持拍賣會已有數年,但交易額如此巨大的東西,卻還是第一次見到。恐怕也是這十年內的最高記錄了。
聽到成交,呐紮大師臉色一白,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
法器,他一生的追求啊。
為什麼每次都要錯過?
羞憤之餘,他起身怒喝道:“是誰,是誰!”
他一發怒,整個拍賣會場都開始狂風呼嘯,這讓不少人為之尖叫。
“那人看著麵生啊,他恐怕不是中原之人,更不知呐紮大師的厲害。”
“恐怕要有人遭殃了,呐紮大師一旦動怒,他就算買得起,恐怕也拿不走。”
“咳,想必是一個財大氣粗的富二代,惹禍上身了都不知道。”
周圍也開始議論紛紛,視線同時落到了角落裡一老一少兩個人身上。
年輕人慵懶地坐在椅子上,對於周圍的議論與目光視若不見,而他旁邊的老人則氣機內斂,麵目... ...
平靜,顯然也不是好惹的。
聽到呐紮大師的挑釁,老人冷笑一聲,說道:“是我,如何?”
他的氣機逐漸散開,如洪水猛獸般轟然撞在呐紮大師的胸口,後者悶哼一聲,臉色逐漸由白轉紅,而後一口膿血吐了出來。
“文氣巔峰!”
呐紮大師眼中出現一抹懼色。
他不過文氣大成,與後者相比,實在相差甚遠,爭搶自然是不再可能。
心灰意冷之下,他頓時頹廢地坐在椅子上,雙目失神,就像是深度抑鬱症的患者一樣。
周圍的人也不再說話,沒想到這老人如此厲害。
而且看著……他還隻是那個年輕人的隨從。
不少人都猜測好奇對方的身份。
“難道是從都城上平那邊來的?”
“也有可能是滬市那邊來的權貴子弟。”
“不管怎麼說,看來呐紮大師這次也要認栽了。”
柳青搖了搖頭,輕笑道:“兩個傻缺,四個億買個垃圾還洋洋得意。”
“小子,你說什麼?”老人當即動怒。
胡良誌趕緊勸道:“以和為貴,以和為貴。”
他儘管可以搬出來中原劍俠李靖雲威震彆人,但說到底李靖雲並不在旁邊,萬一對方發怒傷人,他可是攔不住的。
“呐紮大師,想開一點,或許明年還有呢。”胡良誌勸道。
呐紮大師苦笑著歎了口氣,他還能有幾個明年。
柳青拍了拍呐紮大師的肩膀,說道:“有空可來診所一趟,我能治好你的病。”
呐紮大師疑惑道:“我沒病啊。”
柳青搖頭道:“不,你有,而且還是很重的病。”
呐紮大師苦笑道:“對我來說,現在真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