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走了一段路程,正在閉目養神的呐紮大師忽然睜開眼睛,說道:“柳大夫,他們果然又回來了。”
柳青笑笑並不把這種角色放在眼裡。
很快,幾輛豐田霸道囂張地追了上來,直接將中巴車逼停了下來。
隨後從車上下來一群大漢,手裡還拿著棍棒、砍刀、個個凶氣逼人。
其中一人正是被呐紮大師扔出去的登哥。
他指著兩人吼道:“給老子滾下來。”
車上頓時亂作了一團,杜佳寧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她是從溫室長大的孩子,什麼時候見過這陣勢。
一旁的衛雨凡輕輕握住她的手,安慰道:“放心,有我在。”
車上的乘客紛紛用複雜的目光看著兩人,言外之意,顯然是希望他們趕緊下車,以免連累到整車的人。
“小兄弟,你可真的是闖大禍了!”
司機歎氣道:“登哥還不算什麼,車裡坐著的闖爺才是真正的了不得,此人家境極好,並且心狠手辣,從度假區到機場這一片都是他罩著的,沒人敢得罪。不僅如此,闖爺的功夫極好,一個人能單挑十個好手,可謂是這一片的神話。”
車上的順著司機的視線看過去,隻見前麵的豐田霸道裡的確坐著一個青年,看起來隻有三十多歲的樣子。他的懷裡還摟著一個香豔的女人,因為衣衫不整,讓車上的不少男人都看直了眼睛。
“庸俗。”衛雨凡很是不屑。
... ...
“就是,庸俗。”杜佳寧也道。
“小夥子,你們還是下去道個歉吧,以免把事情鬨大。”車上有人勸道。
“是啊,一人做事一人當,彆連累了我們。”有人說出了心裡話。
“你,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杜佳寧氣的無話可說。
而這時,柳青竟真的站起了身,呐紮大師也緊隨其後。
“你們怎麼還真要下去,功夫再厲害也怕板磚,更何況他們手上還有刀。”杜佳寧慌裡慌張地道:“要不,我們報警吧?”
柳青笑著道:“區區幾個流氓,奈何不了我們,就當中土活動筋骨好了。”
“自大。”一旁的衛雨凡咬了咬牙,說道:“你要是求我,我可以幫你解決。”
柳青卻仿佛根本沒有聽到,與呐紮大師一起直接下了車。
杜佳寧急道:“雨凡,你要是有辦法就幫幫他們吧,不管怎麼說,他也是為了我們才得罪了這幫人。”、
衛雨凡重重地哼了一聲,瞪了一眼車外的柳青,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
“吳叔嗎?我雨凡啊。”電話一接通,她趕緊道。
“有什麼事情嗎?”對方聽了以後,語氣很平淡。
衛雨凡臉上略顯尷尬,但還是開口說道:“是這樣的,我們在前往度假村的路上,一個朋友不小心得罪了闖爺手下的登哥,現在被攔了下來,他們都拿著家夥兒,情況有些嚴重。”
“什麼闖爺,登哥?”對方似乎沒聽過,顯得有些不耐煩。
衛雨凡一時也不知該怎麼解釋。
這時,旁邊有人告訴了他一聲,這才恍然大悟道:“原來是小闖啊,沒事,我讓人去解決。”
“謝謝吳叔。”衛雨凡甜甜... ...
地叫道。
對方隻是“嗯”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雨凡,怎麼樣?”杜佳寧緊張地問,如果不行的話,她已經準備好報警了。
“事情解決了,你不用擔心。”衛雨凡臉上的笑容卻在逐漸消失。
“哇,你還認識大官嗎?”杜佳寧高興地問。
“不算大官,但這人挺厲害的,他先前欠了我們家一點人情,如今……也算是還完了。”衛雨凡臉上露出一抹苦楚。
“你們家還挺神秘的。”
“走,咱們也下去看看吧。”
有了吳叔的保證,衛雨凡的膽子也大了起來。柳青畢竟是為他們出頭,若是棄之不顧,不是醫者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