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你還是去車上吧。”他見呂嚴清凍得瑟瑟發抖,不由地道。
“沒事,我扛得住。恩人,你穿這麼薄不冷嗎?鎮川,把你的外套脫下來給恩人。”呂嚴清笑道。
“姐,可是我冷啊。”呂鎮川一臉委屈。
“習武之人,這點冷算什麼,脫。”看得出來呂鎮川很敬重自己的姐姐,當即不再說什麼,乖乖地把外套脫下來遞給了柳青。
柳青接過以後卻是給呂嚴清披了上去,笑道:“你放心,我不冷,不信摸摸我的手,熱乎的很。”
呂嚴清一摸,確實跟火爐一樣,不過這一抓,她卻是不肯放手了。
呂鎮川咳嗽兩聲,提醒道:“姐姐,男女授受不親。”
呂嚴清杏眼一瞪,怒道:“你這麼多話,要不要我把你派出去?”
呂鎮川隻好趕緊閉嘴,心說自己這姐姐怎麼了,以前恨不得在腦門上貼上“男人勿進”的紙條,現在這麼熱情。
柳青也著實沒想到呂嚴清竟不願鬆手了,他也不好張口,畢竟還挺舒服……
沒到半個小時,一輛黑色奔馳便急匆匆地停在了路邊,而後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快步走了過來。
此人正是吳叔!
見到他,中巴車的司機都緊張了起來。
在這附近,沒人不認識這位大佬,得罪了他,恐怕都走不出機場。
“爺爺,你可得給我報仇啊,此人太囂張了。”少年小計叫道。
“閉嘴。”吳叔喝了一聲,躬身走到呂鎮川身旁,笑著道:“什麼風把呂少吹來了,這裡究竟發生了何事?竟惹得您大怒?”
呂鎮川輕笑一聲,說道:“這些人揚言要廢掉我姐姐的恩人,不對……是我們呂家的恩人。吳浩忠,你可有話說?”
吳浩忠看了一眼登哥等人,當即道:“沒有,該打。”
呂鎮川指著少年小計,又道:“此人膽敢羞辱我姐姐,你可有話說?”
吳浩忠看了一眼自己的孫子,咬著牙道:“沒有!”
“爺爺,他打我的臉,牙都掉了,你怎麼能沒有話說?”少年小計吐了一口血沫,惡狠狠地道:“小子,你功夫再厲害又如何,我讓你走不出這裡。還有你姐姐,今晚就得到床上陪老子。”
呂鎮川一聽,眸子頓時浮現了殺氣。
羞辱他不要緊,但誰敢說他姐姐的壞話,這就是龍之逆鱗!
他一把掐住少年小計的脖子,如獅子低吼一般地說道:“小子,我今日廢了你,吳浩忠都不敢說半個不字,你信不信?”
吳浩忠噗通跪在地上,懇求道:“呂少,孩子不懂事,您放了他吧。”
“爺爺,你跪他乾什麼?這裡可是咱家的底盤,我分分鐘就找人弄死他。”小計依舊年輕氣盛,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弄死我?”呂鎮川哈哈笑道:“在東林省,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吳浩忠,你孫子可比你有種多了。”
“都是我管教不嚴,他不知道呂少的厲害,還請大人有大量。”
他見呂鎮川不肯放心,又趕緊對著旁邊的呂嚴清連連磕頭,“呂小姐,小孩不懂事,多有得罪,回去以後我一定嚴加管教,但還請放過他一次,有什麼錯今日我替他還。”
說著,他抬手便狠狠地在自己臉上扇了起來。
車上車下的人都愣住了。
這可是太白山度假區的吳叔啊,這方圓百裡真正的大佬,而如今他見到這對姐弟卻好比老鼠見到了貓。
不,比老鼠見到貓還要慘!
這得有多大的身份背景才能讓吳叔嚇成這樣?
杜佳寧與衛雨凡也沒想到竟是這樣一個情況,同時吃驚的不行。
呂嚴清看了一眼頭破血流的吳浩忠,開口說道:“今天我心情不錯,起來吧,人你可以帶走,但如果管教不好的話,我們呂家可以幫忙。”
她抓著柳青的手,說道:“恩人,我們也是去度假區的,既然順路,那就坐我們的車吧。”
既然盛情相邀,柳青也隻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我的兩個朋友怎麼辦?”柳青看了一眼杜佳寧與衛雨凡,他對於這兩個高學曆的女孩印象還算不錯,擔心走了以後登哥等人再來找麻煩。
呂嚴清看向吳浩忠。
後者當即道:“可以坐我的車。”
呂嚴清喊道:“鎮川,彆跟他們玩了,咱們趕路。”
闖爺都快哭出來了,壓都被打沒了,這叫玩?
“老先生,您坐副駕駛如何?”呂嚴清笑著道。
呐紮大師無奈地一笑,隻好點頭同意。
等眾人走後,登哥小聲問道:“闖爺,要不要查不查對方的底細?”
闖爺飛起一腳,狠狠地踢在了登哥的屁股上,罵道:“查個屁,吳叔都不敢得罪的人,你就算查到了又能如何?”
登哥摔了個狗吃屎,也不敢起身反駁。
他要是知道柳青有這麼大的背景,說什麼也不敢招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