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嚴清看向柳青,麵露擔心地道:“恩人,剛才的洪大勇來頭不小,家裡的生意做得非常大,乃是東林省有名的紈絝子弟。你今日打了他,事情恐怕不會簡單解決。不過你放心,有我在就沒人敢對你怎麼樣。”
呂鎮川在一旁提醒道:“姐,咱們家與洪家可是世交,而且多有生意往來,你要是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得罪洪大勇,父親那邊恐怕會動怒。你病還沒好,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放心,姐姐的恩人就是我的恩人,不會讓他出半點事情。”
呂嚴清忽然一把揪起呂鎮川耳朵,怒斥道:“鎮川,你今天咋那麼討厭呢?是不是我住院這兩個月打你打的少了?”
呂鎮川連連求饒道:“姐,人多,傳出去我還怎麼做人。”
柳青笑道:“呂小姐放心,我還不怕彆人報複。我看飯也吃的差不多了,我們就先回去休息了。”
呂嚴清急道:“恩人,你筷子還沒動呢。”
而這時,柳青已與呐紮大師出了大門。
“呂鎮川,今日你要不跟我說道說道,彆怪老姐欺負你。”呂嚴清似乎真的生氣了。
“看什麼看,繼續吃你們飯。”
呂鎮川站起來吼了一聲,坐下說道:“姐,他是救了你沒錯,但你也沒必要以身相許吧?彆不承認,咱們兩個一起長大,誰還不了解誰。我的好姐姐,你總得看清現實吧,他就是一個小大夫,配得上.你嗎?能給你什麼?好,先不說物質方麵的,你們話都沒有說過幾句,你確定跟他有感情?以後日子能過的好?”
呂嚴清搖了搖頭,輕聲說道:“鎮川,當你經曆過一次死亡時,就會知道一根救命稻草有多重要。我不是一時腦熱,而是真的想要報恩,這個恩是用錢無法衡量的。”
柳青與呐紮大師沒有回房間,而是準備四處轉轉,看看有沒有什麼小吃,畢竟剛才確實沒吃什麼東西。
“柳仙人,我看那姑娘對你有意思啊。”見四周沒人,呐紮大師便改了口,笑著道:“這姑娘長得確實不錯,性格也好,隻可惜……”
柳青笑道:“大師彆多想,她就是想報恩而已,再說了,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呐紮大師笑道:“如果隻有一夜的話,老朽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看到。”這一路走來,他與柳青的關係近了不少,也就開起了玩笑。
柳青大笑道:“哈哈,我也是有賊心沒賊膽,女人的第六感特彆準,我敢說這邊剛脫褲子,那邊就會打來電話。”
正說著,他的電話還真的響了,而且還是視頻!
呐紮大師豎了豎拇指,笑道:“我服了。”
“柳青,你現在在哪?說話方便嗎?你怎麼穿這麼薄,那邊不應該很冷嗎?”接通以後,易白秋一大串問號連丟了過來。
柳青心裡暖暖的,畢竟還有人關心自己。
“這裡就是太白山度假區,我們準備後麵再上山,明天有個藥材交易會,想去湊湊熱鬨。這邊溫度還可以,沒想象中的冷。老婆,是不是想我了?”
“切,誰想你。”易白秋歪了歪頭,說道:“你拿著手機轉一圈,我看看風景怎麼樣。”
還看風景,明顯就是查崗。
不過好在離開了酒店,否則要是讓易白秋看到呂嚴清,恐怕明天就得在去機場接她。
柳青拿著手機轉了一圈,說道:“剛吃完飯,我跟呐紮大師出來溜達溜達,畢竟難得出來一次。”
易白秋道:“哦,那你們轉吧,不過可得趕緊回來。現在林姑娘不在,你又走了,這裡我應付不來。”
掛斷電話後,呐紮大師好奇地問:“柳仙人,女人真有第六感應嗎?”
柳青笑道:“不隻是女人有,男人同樣也有。俗話說得好,念念不忘,必有回響。隻要心裡一直想著,無論對方乾什麼,冥冥之中都會受到啟示。”
呐紮大師想起什麼,興奮地道:“我一直想著法器,果然就遇見了柳仙人。”
柳青無語,問道:“大師一直沒有成家?”
呐紮大師搖頭。
柳青笑道:“怪不得這麼沒風趣。”
呐紮大師不服氣地道:“仙人要是有風趣,倒是彆讓人家姑娘傷心啊。”
柳青沒好氣地道:“再頂嘴,法器收回。”
呐紮大師頓時嘿嘿笑道:“說笑,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