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周末,一家三口外加嚴正濤來到北大河風景區遊玩。
此時嚴媽媽的病情已基本被柳青穩定,隻要不出什麼特彆大的狀況,基本不會再有生命危險。
作為華國第二大河,北大河自古以來就聲名遠播,不需要任何宣傳便遊客不斷,可以說這也是整個中原之地遊客數量最為固定的一個景區。
說來也巧,四人剛到北大河風景區就碰到了小媧的一個女同學,她也是家長帶著出來玩。柳青想著幾個孩子在一起玩的可以更開心,便跟對方的家長商量了一下,看看能不能一起。
“你們的孩子不會把我們的孩子帶壞吧?”女同學的父親一身筆挺的西裝,手裡拿著一輛奔馳的鑰匙,顯然是一個成功人士。他打量了一眼柳青,麵露輕視,顯然不想答應。
柳青暗暗無語,這是什麼道理。
他耐著性子解釋道:“當然不會,我們的孩子都很聽話。”
女同學的媽媽似笑非笑地道:“還是算了吧,我們兩家的孩子素養都很高,跟野孩子有什麼可玩的。”
柳青頓時有些不悅,板起臉問道:“這位媽媽你什麼意思?要是有不滿可以說我,但不能侮辱孩子!”
女同學的媽媽冷聲道:“那個女孩是你們收養的吧?什麼性格都不知道,她的親生父母是誰也不知道,我可不敢讓自己的孩子跟這樣的孩子玩。”
易白秋聽後當即想拉著柳青走,這什麼人呐,說難聽點簡直就是狗眼看人低。
小媧在一旁也輕輕地低下了頭,估計小丫頭在學校除了嚴正濤也沒什麼可以玩的朋友。這一點若不是今天遇到這兩個家長,柳青還真的不知道有這種情況。
“媽媽,我跟他玩。”一名女同學偷偷地看著嚴正濤,小聲說道。
“不行,跟他們有什麼可玩的。”女同學的媽媽當即反對。
“媽媽,他是我們班成績最好的學生,每次考試都全市第一,還拿了不少獎呢。”女同學對嚴正濤大力讚揚,顯然還有彆的小心思。
女同學的父母想了想,說道:“那倒還可以,但不能跟那個女孩玩。”
女同學點了點頭,說道:“我從來不跟她玩。”
女同學的父母來到幾人前麵,趾高氣昂地道:“我們同意了。”
柳青冷笑道:“但現在我不同意了,什麼樣的家長教出什麼樣的孩子,我不能讓自家的孩子跟沒素質的人玩。”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女同學的父母頓時怒不可遏。
易白秋拉了拉柳青,笑道:“這樣當然再好不過。”
她雖然也看不慣對方的父母,但想著孩子應該不至於那麼勢利眼,更何況畢竟是一個班的,要是徹底把人家得罪了,以後指不定怎麼給小媧使絆子。
“嚴正濤。”女同學昌海芸蹦蹦跳跳地來到嚴正濤身邊,想獻寶貝一般地拿出了爸媽剛剛給她買的零食,說道:“你嘗嘗,可好吃了。”
嚴正濤看都沒看一眼,對小媧說道:“咱們去那邊玩。”
小姑娘昌海芸站在那裡頓時又羞愧又委屈,哭訴道:“爸,媽,他不跟我玩。”
柳青都想暗暗給嚴正濤豎大拇指,這小家夥還真有脾氣。
昌媽媽勸道:“咱們不跟他玩了。”
昌海芸倔強地道:“不,我就要跟他玩。”
小姑娘的爭強好勝心顯然是上來了。
接下來一群人觀大禹像,體北大河瀑布,一股炎黃子孫的豪氣就如那滔滔不絕的黃水,可直入九天之上。
總體來說這趟旅行還是比較開心的,除了昌海芸一家的出現有點美中不足,其他倒沒有遇見什麼特彆的事情。小媧也逐漸適應了新的“家人”,臉上的笑容明顯地多了起來。
“我看你們小夫妻還挺年輕,應該沒結婚兩年吧,自己的生活還沒過好,就想著管彆人的,小心害人害己。”一路下來,嚴正濤嚴重孤立昌海芸,話都不願跟她多說。這讓昌海芸的父母自然不太開心,於是就拿柳青與易白秋兩個大人出氣。
柳青也不客氣,當即冷冷地回道:“子不教父之過,先管好你們自己吧。”
昌海芸的爸爸義正言辭地說道:“養孩子可是一筆不小的支出,我聽孩子說你隻是一個小大夫?你們就算收養了她,有能力把她養大嗎?這叫什麼,這叫偽善!”
柳青漠然道:“放心,我家的孩子將來一定比任何一個孩子都要優秀。”
昌海芸的爸媽還要繼續與柳青理論,可就在這時,三個孩子卻忽然打了起來。
昌媽媽見狀,二話不說上前就一把將小媧推在了地上,怒斥道:“你乾什麼,彆拿你的臟手碰我的女兒。”
易白秋趕緊扶起小媧,見她胳膊上有擦傷,頓時非常惱火,說道:“昌媽媽,你又在乾什麼,身為大人怎麼能對孩子動手!”
柳青沉著臉問道:“正濤,剛才怎麼回事?”
嚴正濤瞪著昌海芸說道:“她往小媧身上潑水。”
柳青強行拉著昌海芸,把她送到爸媽身邊,冷聲道:“滾,彆再讓我看見你們。”
昌海芸的爸爸不悅道:“你怎麼說話呢?”
柳青殺氣凜然地道:“彆再讓我說第二遍!”
俗話說橫的怕不要命的,昌海芸父母見柳青眼裡的怒火都快冒了出來,頓時不再言語,拉著女兒離開了。
柳青看了看小媧的胳膊,還好隻是擦傷,並沒有傷到骨頭。
易白秋自責地道:“都怪我,早知道如此就不該答應。”
柳青笑道:“那更應該怪我沒事找事呢。”
嚴正濤道:“怪我沒有保護好小媧。”
兩人又帶著兩個孩子到處轉了一會兒,很快就到了中午。
畢竟是4a旅遊景點,吃飯的地方還是比較多的,就是價格與檔次參差不齊。
這時,又遇見了昌海芸一家。
經過剛才的事情,顯然都不想再與對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