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著柳青修行已有一段時間,憑借過人天賦與努力,再加上柳青悉心教導,進步可以說比林姑娘甚至楊蘭清還要快。
彆看小丫頭年齡不大,現在即使對上文氣武者也不會落敗。
仙術與武術之間,還是有著很大差距的。
“你們說什麼悄悄話呢?還不讓我聽。”易白秋在一旁吃醋地問道。
小媧吐了吐舌頭,說道:“柳爸爸說這次回去,一定不會讓姥爺跟姥姥受欺負。”
易白秋看了一眼神情不安的爸媽,呢喃道:“希望吧。”
飛機剛走出中原省沒一會兒,一名五官精致、氣質極佳的空姐慌慌張張地跑了出來,急聲問道:“請問在座的乘客有誰是醫生嗎?頭等艙有一位乘客突發心臟病,急需救治!”
本來前排的那位中年男子聞聲準備起身,但一聽是心臟病,頓時趕緊又坐了下去。
開玩笑,心臟病一個弄不好可是會死人的,他可不想沾上什麼麻煩。
空姐見沒人站起來,頓時更加著急,那張漂亮的臉蛋很是惹人憐惜。柳青也隻是掃了一眼,畢竟易白秋就在旁邊,他要是多看,這筆賬恐怕得記在搓衣板上。
“你好,我是外科醫生,不知道能不能幫上什麼。”這時易白秋率先站了起來。
“太好了,請您跟我來一下。”空姐欣喜地點了點頭。雖說她們也都接受過急救訓練,但更專業的醫生顯然是沒法相比的,更何況那位女士的病情非常嚴重!
“我也是大夫。”柳青怕易白秋一個人搞不定,也緊跟著起身。
見到有人幫忙,空姐自然更加高興,因為時間緊迫來不及多問,就領著來到了前麵的頭等艙。
看著又豪華又寬敞座位還非常舒適的頭等艙,柳青回頭看了易白秋一眼,說了句:“摳門!”
易白秋不服氣地回道:“我是持家。”
此時頭等艙前排的座位上正坐著一名五十多歲的婦人,另外一名空姐正在幫她按壓胸部。
易白秋趕緊上前看了看,扭頭問道:“飛機上備的有救心丸嗎?”
空姐回道:“喂了,但似乎並沒有用。”
易白秋又趕緊問道:“腎上腺素與硝酸甘油呢?”
空姐搖頭道:“這些飛機上沒有。”
易白秋神情一變,道:“柳青,你來幫病人輸氧,我來按壓胸部。另外通知機長,病人的情況十分緊急,恐怕拖不到東穗市,最後就近停降。”
柳青搖了搖頭,忽然說道:“來不及了,落降以後再送醫院,耽誤了太多時間,存活率隻有百分之十。”
易白秋頓時臉色一白。
她雖見多了生死,但沒想到都快要過年了,卻又遇見了這種事。
倒不是埋怨晦氣,而是責怪自己無能為力。
柳青笑了笑,安慰道:“老婆彆擔心,不是還有妙手回春的柳大夫在嘛。”
領他們進來的瓜子臉空姐頓時眼睛一亮,問道:“哪位是柳大夫?”
柳青指了指自己,道:“我。”
易白秋與空姐同時白了他一眼,心說這家夥都什麼時候了還不忘裝逼。
柳青道:“老婆,你從包裡把我的針袋拿來。”
易白秋趕緊起身小跑回去。
“你是中醫?”瓜子臉空姐輕皺眉頭。
“你不信中醫?”柳青反問道。
“據我所知中醫對這種突發疾病沒有什麼好的治療手段吧。”瓜子臉空姐說道。
“無知,你喂的救心丸就是中藥。”柳青毫不客氣地道。
“你!”
瓜子臉空姐臉一紅,沒想到竟然有人敢這麼毫不客氣地對她說話。不過出於空姐的良好修養,她還是笑著問道:“可是救心丸並沒有什麼用啊。”
柳青微微一笑,說道:“那我就讓你們再見識一下老祖宗的另外一項絕技,針灸之術!”
瓜子臉空姐似乎對中醫頗有研究,聽完以後當即冷笑一聲,說道:“先生,你是想用針灸來治心臟病?這根本不可能!”
柳青懶得跟她解釋,說道:“你不信也得信,因為現在隻有我能救她,快去拿張毯子讓患者躺下。”
聽著他命令的口吻,瓜子臉空姐咬了咬牙還是趕緊去了。
這時易白秋滿頭大汗的拿著針袋跑了回來。
“柳青,你可千萬不要逞強啊!”易白秋真害怕出什麼事故,否則這個年就更加的過不好了。
“老婆,相信我。”
他自信地笑了笑,說道:“對我來說,這種小病一針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