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呂嫣的時候,李征有一瞬間的心虛,下意識抽回胳膊。
然而楊蔓蔓卻是一臉的坦然,笑嘻嘻的開口:“呂小姐來的正好,我跟李征正打算和他們商量之後去哪裡喝酒呢,你要一起嗎?”
說完,不等呂嫣開口,楊蔓蔓又輕拍了一下腦袋。
“哎呀,是我糊塗了,像呂小姐這樣飽讀詩書的閨閣女子,又怎麼可能會和我們去喝酒呢。”
語氣聽起來大大咧咧,可卻總讓人覺得藏著幾分諷刺,彷佛飽讀詩書的閨閣女子是應該被嘲笑的存在一般。
呂嫣臉色難看,“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楊小姐和我的未婚夫拉拉扯扯,你難道就不覺得羞恥嗎?”
“羞恥?我和李征是好兄弟,有什麼好羞恥的。”楊蔓蔓一臉的義正言辭。
李征連忙說道:“呂嫣,你莫要誤會,蔓蔓她就是這般性子,灑脫不羈,她……”
“李征!”呂嫣打斷了李征,失望的看著他,“你難道忘了之前是怎麼在我父親麵前保證的嗎,若你真的喜歡楊蔓蔓,我們之間的婚約可以解除。但是你一邊保證不會再和楊蔓蔓接觸,一邊又和她這般拉扯,你將我們呂家的顏麵置於何地。”
呂嫣的話說完,頓時引起了不少人,尤其是在場女眷們的小聲議論。
所以之前呂家鬨著要退婚,最後不了了之,是因為李征保證過不再和楊蔓蔓接觸?
要是這樣的話,那李征未免也太言而無信了!
而還不等李征開口,楊蔓蔓率先黑了臉。
“保證不和我接觸?李征,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有,那是我父親的意思,不是我的。”李征立即解釋,“蔓蔓,我怎麼可能會說這種話。”
見李征的模樣不像撒謊,楊蔓蔓這才輕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你小子要是敢重色輕友,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著,又抬手打了李征一下。
看似是哥倆好,可餘光卻不忘撇向呂嫣,投給她一個挑釁的眼神。
呂嫣看著李征和楊蔓蔓那“打情罵俏”的樣子,氣的臉色發紅。
“李征,既然你不願意,那你之前為何不解除婚約?還有你,楊蔓蔓,你好歹也是國公府的小姐,和彆人的未婚夫牽扯不清,你難道就這般的不知廉恥嗎!”
“你說誰不知廉恥呢!”楊蔓蔓冷眼看著呂嫣,輕蔑一笑,“我早就已經跟你說過了,我和李征那就隻是兄弟,你自己小肚雞腸,非要想歪關我們什麼事。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滿腦子都是男女情愛,不乾不淨的。”
呂嫣剛剛看到楊蔓蔓和李征那拉扯親昵的模樣,心裡麵就已經怒火上湧了,現在聽到楊蔓蔓這羞辱的話語,更是徹底被湧上來的怒火淹沒,顧不得還有其他人在場,指著她就罵道。
“楊蔓蔓,明明是你行為放蕩,整日和男人廝混在一處,竟然還有臉來汙蔑我!”
“什麼叫做行為放蕩,難不成非要我和你們一樣,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像鵪鶉一樣縮在家裡,不是脂粉就是衣裙嗎。”
楊蔓蔓這話,一下子惹了眾怒。
“楊小姐,誰說我們女子呆在閨閣之中,就隻知道胭脂衣裙了。”
“就是,而且也沒人讓你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隻是你也不能見天的跑出去勾引人家未婚夫吧。”
“說的沒錯,拉拉扯扯成何體統,呂小姐的祖父好歹是太師,你們不要顏麵,人家呂家還要呢。”
一眾女眷本來就看不慣楊蔓蔓的行為,有人開口之後,立刻有好幾個人也附和指責。
楊蔓蔓臉色有些難看,但很快又哼笑開口:“你們這分明是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