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不能現在就選?”這次問話的是楚長河。
“這是樓中規矩。”掌櫃的恭敬開口。
很快,江歲寧留下了地址和姓名,掌櫃的記好後便離開了。
見楚長河還在看著廣雲樓,楚驚月解釋道∶“這廣雲樓曆來如此,雖說是酒樓,可是那位樓主神神秘秘的,沒多少人知道身份。”
“那為何要舉辦這麼一場比試?”楚長河問道。
這也是江歲寧想問的。
畢竟中秋燈會,圖的應該是個熱鬨和喜慶,這樣的比試雖然足夠的熱鬨,但受傷見血終究不好。
她之前雖聽說過這廣雲樓外的登台比試,可是卻並沒有親眼見過。
今日見了,雖然除了李征之外無人受傷,但感覺還是有些危險了。如果隻是為了慶祝中秋,或者打響名號,弄出一個比試熱鬨熱鬨的話,沒有必要如此。
甚至,還要提前簽下生死無咎的承諾,怎麼瞧著,都不像是奔著熱鬨的目的去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楚驚月搖頭,“不過,一開始有人覺得生死不咎那種承諾不吉利,也反對過,還有人提議,讓廣雲樓在高台下麵弄些保護的法子,但是那位廣雲樓樓主都沒有采納。”
“那為何還有這麼多人來?”一直默默站在江歲寧身後聽著的碧雲忍不住問了一句。
“因為廣雲樓收藏的那些古籍和字畫實在是值錢,不說所有的都是價值千金,但隨便轉手一賣,也能衣食無憂大半輩子了,甚至其中偶爾還有名家大作。三年前聽說有個中年男子奪魁,挑選的時候,發現荊唐先生的《漁隱圖》竟然也在其內,到手三天後,便被人以五萬兩買走。”
“五萬兩?那真是發達了!”元良驚呼。
“雖然這樣的運氣,不是所有人都能有的,但自那之後,便再無人對廣雲樓這登高奪彩的比試表達什麼不滿。”
聽完楚驚月的解釋,江歲寧心中越發覺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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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隻是尋常的生意人,又怎麼可能會花費這麼多的銀子,甚至是難得的名家畫作,去辦這比試。
這一年一次的登高奪彩能夠帶來的受益,比起花費來,估摸著實在是微不足道。
不過,此刻在此處,江歲寧並沒有追問什麼。
隨著圍觀的人群散去,江歲寧她們也離開了廣雲樓外。
而走出去沒多久,迎麵遇到了帶著家丁匆匆趕過來的李丞相。
“丞相府得到消息的速度倒是快。”江歲寧看著匆匆跑過的李丞相說道。
楚驚月也瞧著,想了想說道∶“你們說這次的事情,楊蔓蔓需不需要負責任?”xしēωēй.coΜ
沈宴西和楚長河都沒有開口,但二人都不約而同的想起了剛剛楊蔓蔓對李征的催促。雖然沈宴西在高台之上,可也聽得清楚。
李丞相的身影已經遠去,江歲寧收回視線挑眉。
“那隻怕就要看李征的傷勢了。”
剛剛看李征掉下高台的時候,是右腿先著地,若能痊愈,不留下什麼問題的話,楊蔓蔓或許還能全身而退。
但如果不能……
丞相府那邊,必不會輕易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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