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胡森的質問,她一言不發,可被抓的幾個人已經迅速交代了,聲稱的確是收了鄭嫣兒的銀子,按照她的安排去縱火。
而且鄭嫣兒還讓他們在放完火後,趕著第二天城門開時離開皇城,這樣一來就算發現了是人為縱火,也找不到人。
“鄭嫣兒,你可當真是好算計,區區一個商婦,居然有膽量燒我長寧侯府的鋪子!”秦氏臉色鐵青,“胡大人,這件事情一定要嚴懲,否則隻怕日後多的是刁民犯上。”
“長寧侯夫人放心,下官一定會秉公處置!”胡森再一次拍響麵前的驚堂木,“犯婦鄭氏,他們已經招認,你還有何好抵賴的!”
鄭嫣兒終於抬頭看了胡森一眼,“大人,民婦冤枉,民婦……”
“荒唐,你竟然還敢喊冤,他們可都能作證是收了你的好處。另外一波放火之人,本官也已經下令抓捕了,公堂之上你休想抵賴!”
“大人,民婦雖然給了他們銀子,但是放火的事情真的不是我的主意,我隻是替人花錢雇人而已,雖有過錯,但絕非主謀,請大人一定要從輕發落!”
“那你說的主謀是誰?”
“是,是……”鄭嫣兒麵色猶豫,支支吾吾。
“哼,說不出來了?主謀除了你還能有誰,你休想為了脫罪,在這胡編亂造。”秦氏冷笑。
“天地為證,民婦當真不是主謀!”鄭嫣兒一咬牙,豁出去般開口,“是我夫君,這一切都是我夫君安排的,我隻不過是按照他的吩咐花錢去雇人罷了!”
這話一出,整個公堂之上都安靜了下來。
胡森回想了一下董開建那老實溫厚的模樣,皺眉開口。
“公堂之上由不得你胡言,本官看你夫君乃是良善老實人,為何要縱火,你莫不是為了脫罪胡亂攀咬!”
“大人,我夫君將祖傳的秘方給了沾星樓,又賠了五萬兩銀子給長寧侯府,他雖然麵上沒說什麼,但是心裡麵十
分不痛快。這幾日他一直在安排離開皇城,眼見著安排的差不多了,便想著趁離開之前放上兩把火,以消心頭之恨。”鄭嫣兒說的煞有其事,一時間讓人難以分出真假。
在她原本的計劃裡,放上兩把火,然後第二日一大早便離開皇城,這樣就算江歲寧她們懷疑也無從查起。
可沒想到,竟然會被抓了個現行。
將一切都給推到董開建的頭上,是她現在唯一想到的,能夠給自己脫罪的辦法了。
隻要她咬死了這一點,不管是董開建,還是其他人,都沒有辦法證明這一切是她的主意。
她已經過的夠慘了,甚至已經決定遠離皇城,不過是最後想要出一出心頭的惡氣罷了,憑什麼要落到這個境地。
至於董開建那邊,就算他死活不認,混亂之下,這樁案子難以下定論,說不定就能有什麼轉機!
鄭嫣兒此刻隻一心想著自己絕不能被定罪,完全顧不得其他。
而公堂外,聽到鄭嫣兒這話的江歲寧停下腳步,看向僵站在那裡的董開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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