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場的不少女眷本就不喜楊蔓蔓,瞧著這情形,也紛紛開口,希望施皇後能夠嚴查。
施皇後此刻已經確定了這件事情就是楊蔓蔓在栽贓,先讓人扶起了呂嫣,看了一眼江歲寧後,目光才移向楊蔓蔓。
“江小姐剛才的提議雖然耗時耗力了些,但既然你不肯承認,那隻能用這個辦法去詳查。隻不過這樣一來,這件事情可就沒那麼容易了了。楊蔓蔓,本宮可以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這件事情可與你有關?”
“我,我……”楊蔓蔓慌的厲害。
她當然不想承認此事,可是卻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栽在了這個什麼竹煙墨上。
該死的江歲寧,本來她信心滿滿的計劃,怎麼就給她找出了破綻!
如果真的重金懸賞,又或者一個一個查對下去,那肯定能夠找到人,而且事情一定會鬨得人儘皆知……
“楊蔓蔓,本宮在問你話,還是說需要讓本宮下令將你關到大牢之中,再好好審問一番?”施皇後提高了聲音,冷冽威嚴的語氣像是敲擊在楊蔓蔓的心頭,讓她心臟一抖。
而大牢兩個字更是一下子擊中了楊蔓蔓心底最恐懼的地方,她終於繃不住了,雙腿一軟,對著施皇後跪了下去。
“皇後娘娘恕罪,皇後娘娘恕罪,臣女就是一時糊塗,所以才會找人寫了這紙條。”
“楊小姐可真愛說笑話,如果你隻是一時糊塗的話,又怎麼會一步一步算得如此清楚。從找人仿寫字跡,再將這紙條夾帶入宮栽贓嫁禍,然後又佯裝好心的替呂小姐脫罪,其中種種可不是糊塗的人能夠做得出來的。”江歲寧語氣意味深長,帶著些許被人算計之後的無奈。
“江歲寧你住口!都是因為你,就算我做了這些,我也隻是想要報複你而已!”
“女官考核一事由皇後娘娘負責,之所以不搜身是娘娘仁慈寬厚,可你卻在考核時生事,這可不僅僅隻是報複我,也是在給皇後娘娘招惹麻煩。”
楊蔓蔓一顆心猛地一沉,根本不敢抬頭去看施皇後,隻能是繼續惡狠狠的盯著江歲寧。
“你少在這給我扣帽子!”
“江小姐所言句句屬實,何來扣帽
子一說,今日之事若未查清的話,若是被有心之人拿來議論,必然會牽連上皇後娘娘。”呂嫣附和開口。
楊蔓蔓又恨恨的瞪了一眼呂嫣,真不愧是令她討厭的人,和江歲寧是一丘之貉!
不過現在她已經顧不得在心裡麵辱罵呂嫣和江歲寧了,雖然害怕慌亂,但還是連忙對著施皇後道。
“娘娘,臣女隻是因為之前被江歲寧算計,心中不滿,所以想要出口惡氣罷了,臣女從未想過要給您惹麻煩,還望娘娘莫要聽信她們的挑唆!”
“這些話本宮是否相信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確栽贓嫁禍,擾亂女子考核。”施皇後稍頓了一下,“雖然未曾釀成冤屈,可你既做錯了,本宮便不能視而不見。即刻起,你……”
“皇後娘娘。”江歲寧忽然開口止住了施皇後的話。
施皇後疑惑的看向江歲寧,“江小姐莫不是還想要替她求情?”
“自然不是。”江歲寧搖頭,“民女隻是有一件事情不太清楚,想要再問一問楊小姐,還請娘娘準許。”
施皇後雖不知江歲寧還想問什麼,但還是點了點頭。
江歲寧看著慌亂不堪的楊蔓蔓,沉默了片刻後笑道:“說來也奇怪,這紙條上麵的內容正好和今日考卷的題目相符,敢問楊小姐是如何未卜先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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