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們取血是為了陷害歲寧?”
李母冷笑,“是又如何。”
“你們簡直就是瘋了,她和你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們為何……”
“她可是沈宴西的妻子,怎麼可能和我們無冤無仇!”李母語氣尖利的打斷了呂嫣,“若不是沈宴西,我夫君現在可能還是高高在上的丞相大人,我們母子風光無限,錦衣玉食,又怎麼可能淪落到死賴在呂家,被你們所有人嫌棄羞辱的境地!”
比起呂嫣,她更恨沈宴西,如今的一切都是從老爺失去丞相之位開始的,而沈宴希就是始作俑者!
“你們簡直是不可理喻,明明是李丞相做錯事情在先,若非他貪汙受賄中飽私囊犯下那麼多罪行,又怎麼可能會被懲處,你……”
“你少在這裡說的冠冕堂皇的,你自己父親是個什麼貨色,你難道不清楚嗎!”
呂嫣一噎。
提到自家父親,瞬間讓她覺得啞口。
李母冷笑連連繼續道:“同樣都是做錯了事,可是你父親現在還好好的呆在朝堂之上做官,你也還是人人尊敬的呂家大小姐,憑什麼我們李家就要落到這般境地!”
說話間,心頭怒火升騰,李母抬手一把奪過了自家兒子手裡麵的匕首,衝上前抵在了呂嫣的脖子上麵。
“我們母子沒有好日子過,你們也休想過的踏實!”
冰涼的匕首在脖頸上劃出一道血痕,呂嫣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巨大的恐懼讓她渾身僵硬。
“你,你冷靜,你們母子現在好歹還沒有身陷囹圄,可若真的殺了我的話,你們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呂嫣努力的看向一言不發的李征。
“李征,你要想清楚,你畢竟還年輕,你還有大把的時光,難道真的要背上一個殺人的罪名嗎!”
李征眸光顫了顫,看向李母,“母親,要不……”
“你給我住口,已經到了這般地步,你以為我們還有回頭的餘地嗎!這個賤人話說的好聽,但我們若是放了她的話,她扭頭一定會去報官抓我們,讓我們死無葬身之地!”
李母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家兒子,李征被這目光看得再一次心生逃避,挪開目光不再說話。
呂嫣看著李征,心裡麵對他這怯弱無主見的性子厭惡更甚,不過她此刻已經顧不得其他,看著抵在脖頸上的匕首,隻努力的掙紮著想要掙脫開手上的繩索,求得一線生機。
注意到呂嫣的動作,李母隻是冷冷一笑,下一刻高高的舉起了匕首,朝著呂嫣的脖子就要紮下去。
同一時刻,院門被砰的一聲撞開,江歲寧她們出現在了院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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