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桌子上的照片問道:
“孫連城,你到底貪了多少錢?”
“把貪汙的錢都藏在哪裡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聽到侯亮平的問題。
一旁的陸亦可一拍桌子。
“侯亮平,沒有你這樣問的,你這是誘供。”
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直接就把對方定義成貪汙犯。
這在詢問過程中,是絕對不允許的。
侯亮平氣的吼道:“陸亦可,我是組長,必須聽我的。”
陸亦可也針鋒相對,“你是組長,可你沒權利違反工作守則。”
“你要是在這樣問,信不信我向上級彙報。”
侯亮平被懟的啞口無言。
一旁的孫連城反而像看熱鬨似的。
“行了,侯亮平彆白費勁了。”
“我什麼都不會跟你說的,想知道就自己調查去。”
“你以為我查不出來。”侯亮平一臉囂張。
“到時候把證據甩在你麵前,看你怎麼哭。”
聽到這話,孫連城笑了。
“行,我等著你把證據甩我臉上。”
“還有事兒沒?沒事兒我要睡覺了,困了。”
侯亮平冷哼一聲,對陸亦可說道:
“從明天起,你給我查他的關係網,看他跟誰走的近。”
陸亦可麵無表情的說道:
“不好意思,我有我的工作安排。”
“你……”侯亮平氣的指著陸亦可。
“你不要太過分。”
陸亦可不搭理他,直接帶孫連城去住的地方了。
安排好孫連城後。
陸亦可說道:“連城,你安心休息吧,交代我的事兒,我記住了。”
……
陸亦可回到酒店後,立馬找來了趙東來的電話。
照著號碼撥了過去。
當年她讓趙東來留在京州。
而趙東來卻覺的,他一個農村的,想留在京州根本不可能。
於是選擇回到了平湖老家。
從那以後,兩人的聯係也越來越少。
“喂,你好,我是趙東來。”
電話那邊,傳來趙東來的聲音。
陸亦可趕緊說道:“趙東來是我,陸亦可。”
聽到是陸亦可,趙東來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亦可……你……你怎麼給我打電話了。”
“這幾年,你……還好吧。”
聽的出來,趙東來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陸亦可卻沒時間跟他敘舊。
直接說道:“東來,我這次是來查孫連城的案子的。”
“你是調查組的人?”趙東來有些驚訝。
“亦可,你聽我說,連城絕對是冤枉的,我拿人格擔保。”
陸亦可說道:“我知道,我相信他。”
“隻是他有件事讓我轉告你,你記好了。”
“連城說讓你安排人守住高家村,任何人都不能在那裡動工,明白了嗎?”
趙東來聽了,愣了一下。
立馬說道:“好,我明白了,請他放心我一定守住。”
“對了,我聽說侯亮平是調查組長,我擔心他會針對連城。”
“放心吧,有我在他不敢。”陸亦可說道:
“行了,先不跟你說了,有空再聊。”
“哎……”趙東來還想多說兩句。
陸亦可已經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