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是殺人滅口,不能說沒有這個可能。
那些利益團夥兒,為了錢什麼事兒都敢乾。
孫連城立即問道:“肇事司機抓了嗎?”
刑警隊的小劉立馬接話。
“孫書記,人已經抓了,說是疲勞駕駛。”
“給我審,還有查這輛泥頭車,看看到底什麼來路?”孫連城立即指示道:
就在這時,陳金山搶救室的燈滅了。
醫生一出來,刑警隊的人立馬圍了上去。
“醫生,陳隊怎麼樣了?”
急救醫生歎口氣,然後搖了搖頭。
“受傷太嚴重了,內臟全部破裂,我們已經儘力了。”
聽到這話,小劉像瘋了一樣抓著醫生。
“不可能醫生,陳隊他福大命大,不可能死的。”
“求求你再試試,在救救他。”
陳金山是小劉的師傅,兩人的感情跟父子一樣。
小劉不能接受他師傅,就這樣犧牲了。
“冷靜,你冷靜一點。”周圍的警察拉住小劉。
很快,陳金山被推了出來。
刑警隊的人都紅了眼睛。
孫連城掀開白布,望著滿臉是血的陳金山。
雙拳緊握,牙都快咬碎了。
“金山同誌,你的血不會白流的?”
陳金山他是知道的,工作一向兢兢業業,破過很多案子。
之前打算升他當副局長,他都拒絕了。
拒絕的理由是,他不喜歡坐辦公室,更喜歡在一線破案。
一旁的張建軍,臉上帶著悲傷,心裡其實很開心。
陳金山的死,對他來說屬於意外驚喜。
畢竟他咬著宋家文的案子不放,遲早也是個麻煩。
這時,趙東來搶救室的門也打開了。
孫連城心裡咯噔一聲。
一名護士跑出來說道:“病人大出血,需要輸血,誰是A型或者o型血?”
孫連城上前道:“我是o型的。”
“我……我是A型。”
“我也是,輸我的。”
在場的警察,也紛紛擼起袖子。
護士說道:“好,你們跟我來。”
這時,一旁的張建軍還沒開心十秒。
頓時心又提起來了?
輸血?難道趙東來還沒死,還能搶救過來。
要是趙東來被搶救過來,那就麻煩了。
張建軍在手術室門口,不停的祈禱趙東來一定不要搶救過來。
很快,2000毫升的血輸了進去。
又過了兩個多小時。
手術室的燈滅了,醫生出來了。
孫連城趕緊上前問道:“醫生,怎麼樣?”
張建軍也趕緊上前,想聽聽醫生怎麼說。
醫生摘下口罩說道:“命是救回來了,可是大腦裡邊有淤血。”
“淤血壓迫著腦神經,病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過來,也可能醒不過來。”
“什麼意思?”孫連城立即問道:
醫生解釋道:“如果淤血能散,他就能醒。”
“如果散不了,那就是通常說的植物人。”
聽到這話,孫連城的心裡像被猛的擊中了一下。
而張建軍懸著的心,稍微放下了。
雖然沒有死,可是成了植物人跟死也沒區彆了。
孫連城認識趙東來這麼多年。
不管從個人情感還是工作,他都不願意趙東來變成植物人。
縣醫院不行,也許首都的醫院有辦法讓他醒來。
孫連城立即問醫生,“能不能把病人用救護車送到首都的醫院?”
醫生搖了搖頭,“現在還不行太遠了,病人剛經曆大手術,不能折騰。”
“否則可能會有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