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歡皺眉:“你又騙我。”
傅臣語氣旖旎:“哥哥哪裡騙你了?你想要第一名,哥哥不是給你送上門來了麼?”
時歡不答話,傅臣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她眼睛眨了眨,不敢看傅臣,傅臣舔了舔唇:“想吻你,可以麼?”
時歡出了一口長氣:“隻能親,其他的就……”
沒說完,小嘴就被傅臣堵住,傅臣吮她的唇瓣:“其他的,怎麼了?”
時歡不說話了,傅臣按著她的後腦勺,恨不能和她骨血相融。
時歡隻能慢慢地抱住他
的闊背,任憑他吻。
自從傅臣生日那次以後,她就再也沒和傅臣親過了。
從門口親到沙發上,傅臣的呼吸越來越重,時歡的胸膛起伏,推住他欺壓上來的身體,有點害怕:“哥哥……”
傅臣撫了撫她的鬢角,看著她害怕的神情,輕聲道:“哥哥忍得住,不會做那些的,不要怕。”
時歡點頭,安心了許多。
親完以後,兩個人才心照不宣地開始補過所謂的生日,傅臣發現時歡處處在誘惑他,吃個蛋糕,奶油都能沾到嘴上,他哪能受得住這樣的誘惑,側首過去再次噙住時歡的唇,連著她嘴裡的奶油一並搶走,時歡無辜地看著他,傅臣吃了一口奶油,見時歡還在看他,笑了笑問時歡:“要不你也搶回去?”
時歡紅著臉彆過頭,不看傅臣。
時歡發現傅臣是越來越沒臉沒皮了,以前的傅臣可不是這樣的。
吃完蛋糕時歡要走,傅臣抱著她不肯讓她走,時歡跟他約法三章:“我去刷個牙就過來陪你,前提是,你不能對我動手動腳了。”
傅臣保證:“絕對不會了。”
男人的話能信就有鬼了。
時歡刷完牙回來,就被傅臣按倒床上了。
時歡不免想起上輩子彆人口中的傅臣,都說他禁欲冷漠殘暴不仁。
但是看現在這個樣子,他哪裡是禁欲的人?要不是念在他倆還都沒到那個年紀,傅臣估計已經毫不客氣地把她給吃了。
什麼禁欲係霸總,都是騙人的。
時歡的衣服被扯的淩亂,她咬著牙問傅臣:“哥哥,你不是不喜歡女生麼?你不是冷漠又禁欲麼?”
傅臣笑著吻她漂亮的眼:“誰說的,我不喜歡其他女生,可我喜歡你。所謂冷漠,不過是對不喜歡的人罷了,對於喜歡的人,我熱情得很。”
時歡試圖扯好自己的衣服:“你不要以為你說這些話我就會從了你。”
傅臣尋到她的小嘴,輕輕地啄一下:“怎麼了?小歡寶不喜歡哥哥這樣?”
時歡點頭:“不喜歡。”
傅臣有點挫敗,不得不從時歡身上離開,他說:“你不喜歡的話,我以後就不做了。”
時歡匆忙扯好衣服,拿了被子過來把自己蓋好,對傅臣說:“你去外麵睡沙發去。”
傅臣有點委屈地看她:“歡寶對哥哥這麼狠。”
時歡說:“對你不狠的話我就完蛋了。”
傅臣說:“我保證隻抱著你,什麼都不做,你讓哥哥和你睡麼?”
時歡的臉紅撲撲的:“不讓。”
傅臣說:“外麵很冷,你看這外麵冰天雪地的,家裡就隻有這兩床被子。”
時歡自己也感覺到冷,想了想還是不忍心把傅臣扔在外麵挨凍,便隻能點頭:“那你要說話算話。”
傅臣點頭:“當然說話算話,等我,我去洗澡。”
這種感覺就很微妙,時歡感覺自己像等待老公寵幸的小女人,一想到傅臣以後會成為她老公,她就又害羞又期待。
那可是她肖想了兩輩子的哥哥。
傅臣洗完澡出來,衣服都沒穿直接就鑽進時歡的被子裡了,凍得他瑟瑟發抖。
時歡本來側躺著,傅臣直接就抱了上來,時歡嚇了一跳,手下意識地往後一摸,觸摸到了傅臣略顯冰冷的皮膚以及緊繃的腹肌,卻發現傅臣沒穿衣服就進來了。
時歡:“……”哥哥你這麼騷我怎麼一直都不知道?
自從和傅臣確定關係以後,時歡就被迫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現在的這個傅臣和上輩子的那個傅臣簡直一點都不一樣,時歡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
她故意遠離傅臣,傅臣故意又靠過去,時歡無奈,歎息道:“哥哥,衣服穿上再抱我。”
傅臣又湊過來,臉埋在時歡的天鵝頸處,聲音又膩又黏:“以後都要看的,現在給歡寶看了又怎麼樣?”
時歡說:“可我現在不想看。”
傅臣笑出了聲:“為什麼?”
時歡說:“因為,你討厭。”
傅臣到底是沒再流氓下去,抱著時歡跟時歡一直說自己以前的事情,時歡就靜靜地聽著,說完以前就說以後。
他是要回傅家的,因為傅道榮病重肯定是活不了多久,什麼都扔給傅華的話傅華應付不來,隻得他回去了,畢竟那傅太太和單家串通一氣,為的就是將傅家瓦解了。
時歡靜靜地聽著,傅臣的聲音沉沉地,有些許的**夾雜,但是最終還是不敢對時歡怎麼樣。
一夜就這麼平平靜靜地結束,吃早餐的時候時歡問傅臣:“你昨晚還真君子
了一回,請問大魔王哥哥,是什麼讓你收斂了你的流氓勁?”
傅臣隻是笑笑:“我要是對你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你媽媽非得砍了我,我不是單危,我不會讓你未婚先孕的,我倆沒結婚之前,我是不會……嗯,不會那樣對你的。”
時歡感覺自己又給自己挖了個坑,羞恥。
*
大年三十本該是喜慶的日子,但是傅道榮突然病重,傅家和單家一家人全在醫院,傅臣也去了。
雖然傅道榮這些年沒有管過他,但是始終是他父親。
他去的時候,傅太太正哭著,傅華也在哭,傅雪莘帶著一家人也在病房外等著。
看到傅臣的時候,單危就不高興了,他問傅臣:“你來乾什麼?我們這裡不歡迎你。”
傅臣沒理會他,隻是往病房裡走,卻被傅雪莘擋住了去路,傅臣個子高,戾氣重,見狀很明顯心情不悅,他隻是輕輕道:“滾開。”
傅雪莘眼睛紅著,問傅臣:“你來乾什麼?傅家根本沒有你的位置,什麼都不需要你來充麵子。”
傅臣伸手將她一把推開,踢開了病房的門,傅太太眼睛紅地像兔子,悲痛欲絕地給傅臣下跪道:“算我求你了,這個時候了你就彆來搗亂了行麼?”
傅臣無視她的行為,隻是走到病床前,看著傅道榮,傅道榮慢悠悠地睜開眼睛,看到傅臣的時候,他的神情才鬆了鬆,傅臣聽到他出了一口長氣。
繼而,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傅臣說:“放心吧,你的一切,由我來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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