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荔濃翻個表演,;怎麼不可能?
港劇某大哥的電影,男主角還能徒手攀飛機呢。
火車算個屁。
;反正不可能。安國邦堅持己見。
安荔濃無聊的鼓起腮,敷衍,;不可能就不可能吧。
火車在轟隆轟隆的前進,安荔濃無聊得想要撓頭發。乾脆拿出筆和紙來,教安國邦走五子棋。
奈何安國邦的棋和他的臉一樣正直。
;算了。我們不走五子棋了,我們走跳跳棋。
;猜拳,誰贏誰走一步,誰先走到終點誰贏。可以橫著走,豎著走,斜著走,也可以想辦法充當攔路石阻攔對方前進......
;好。安國邦覺得跳跳棋更適合他,不需要浪費腦細胞。
有了娛樂寄托,時間過得很快。
晚上,在安國邦睡著後,安荔濃輕手輕腳的趴在地板上看卷縮在臥鋪下的小狼狗。即使又餓又困也倔強的睜著眼睛警惕四周。
安荔濃把一個白麵饅頭放在對方麵前,然後就不管了。
理智讓安荔濃不要多管閒事,但那雙眼睛總讓她狠不下心來。安荔濃想像不出,到底經曆了什麼樣的傷害,才讓一個孩子有這樣複雜的眼神。
小狼狗的眼神裡有一千個希望,也有一千零一個打擊和絕望,不敢燃起希望,也不舍得讓自己絕望。
安荔濃看著車外的月亮,豎著耳朵聽臥鋪下麵的動靜,小狼狗沒有拿她的饅頭,可能在觀望也可能怕這是lsquo;裹著糖的砒霜rs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