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一台腳踏脫穀機,安國邦讓四個壯小夥抬著往田間去,並一再叮囑,“小心了,彆摔了。”
村裡人帶著鐮刀浩浩蕩蕩的往田間去,身後跟著老人孩子。大家都想第一時間看一看這台脫穀機是否真的如說的那樣‘以一頂十’。
安國邦拿著鐮刀,手一揮,“開始。”
收割了一把後,安國邦第一個使用腳踏脫穀機。
“啊。哇哇。好快。”
“脫得好乾淨,幾乎沒有浪費。”
“輕便。省力。”
安荔濃站在田埂看,看著正熱火朝天忙著收割的眾人,看著他們幸福的臉愉悅的笑容,心有感觸。
真容易滿足啊。
大家好像被打了雞血一般,嗷嗷的,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拚命的揮灑汗水。
已經六十多的李大爺笑嗬嗬的捧起黃金般燦爛的稻穀,笑得臉上的皺紋都深了幾分,“真好啊。日子越來越好。”
“日子肯定會越來越好的。李叔公,你可要好好活,享福的日子還在後頭呢。”安國邦直起腰,抹一把額頭上臉上的汗水,衝著田埂上的安荔濃揮揮鐮刀,“小荔枝,你快回去,彆曬壞了。”
旁邊田裡的安老太聽了咬牙切齒,“什麼玩意?是豆腐嗎?曬壞?呸。”又不是地主家的小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村裡四歲的小姑娘都攜著籃子在田裡撿稻穗了,安荔濃竟然還怕被曬壞了。
呸。
矯情的玩意。
安老太瞪了安荔濃一眼,賠錢貨而已,嬌貴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