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荔濃嗬嗬,“嘲笑?”
“嘲笑也是笑。”
好吧。
你高興就好。
“小荔枝、商周,快點。”鐵蛋遠遠的朝著安荔濃招招手,然後用嘴型告訴她,‘好戲。大戲。’
“走,看熱鬨去。”
安荔濃拉著商周跑,她也好奇誰在吵在鬨。現在正是準備春耕的忙碌時候,誰不上工不要工分在村裡鬨騰?
吵鬨聲越來越近,哭聲越來越大。
讓安荔濃意外的是,安國邦也在,村裡的叔叔伯伯正帶著鋤頭等農具和一群陌生人對峙。
這是被人上門找茬了?
“知道出什麼事嗎?”安荔濃奇怪的看著對峙的兩方,難道是為了春耕的儲水?不應該啊。清河鎮不缺水。
鐵蛋揚揚下巴,看向坐在地上哭的年輕小媳婦,“她的娘家人想帶她回家?”
“啊?”
這個年輕的小媳婦不是剛嫁進來沒幾天嗎?
好像是三天前吧?
安荔濃記得自己還分到了一顆有些潮的糖,黏糊糊的。
安荔濃看向抱頭蹲在小媳婦旁邊一臉悲哀痛苦的年輕人,“夫妻吵架?”好家夥。新婚沒幾天就吵架,還驚動兩個村子的人。
“不是吵鬨,是欠債的事。”
其實,鐵蛋也不是很清楚,一知半解,隻知道兩家人因為欠債的事情而吵鬨起來,還動了手,然後就是兩個村子的事情。
兩個村子的矛盾,看的是兩個村長。
但看安國邦嚴肅的表情,就知道事情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