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九爺聊過後,安荔恍然,一直繃著的雙肩也放鬆下來。
做人就不能想太多。
為了彆人累自己,她什麼時候這麼偉大無私?
安荔濃笑了笑,被自己感動了。
安九爺疑惑的看向安荔濃,笑什麼?莫名其妙,有什麼好笑的?不就是難得心情好多管閒事開解了迷茫小姑娘?
不過,安九爺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一下子說過這麼多話了。一天就把一年的話給說完了。安九爺無奈的搖搖頭,繼續啃紅薯乾。
安荔濃懷疑的看向安九爺,這也是大佬吧。
大佬隱藏在小山村?
聽起來聽傳說的。
“九爺爺,你以前......”
“做人不說過去,要看未來。”安九爺直接打斷安荔濃的話,然後閉上眼悠然自在的啃著紅薯乾,一口一口,津津有味。
安九爺明顯不想多說過去。
過去再好,現在他也是石河村一個糟老頭子。
“小姑娘,做人要寄希望於未來。”安九爺啃完紅薯乾,拍拍手,然後在旁邊的草葉上擦了擦,“莫望過去。”
“九爺爺,應該是莫忘過去。繼往開來,怎麼能忘記過去,全盤否定過去?我們要做的是正視過去,然後有錯則改,無錯加冕。”
“你很會說話。”
說真的,安荔濃一點不像楊雪晴。
楊雪晴高傲得像樹上的黃鸝鳥,看其他人都是‘爾等不配和老娘說話’的不屑。當然,很多大城市人來的人都這樣,看不起泥腿子,隻是楊雪晴表現得更明顯而已。再加上楊雪晴漂亮,這既讓人羨慕又讓人妒忌,所以她的表現就特彆的引人注目。不管男人女人,目光都在她身上。
即使是安九爺這樣‘世界除了他自己還是他自己’的獨來獨往的人對楊雪晴也略知一二。
“奇怪的小姑娘。”
既不像楊雪晴也不像安國邦。
安荔濃嘟嘟嘴,“我哪裡奇怪了?我很接地氣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