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流蘇眼裡都是小星星,充滿了渴望。
蕭婥兒突然有些擔憂,自己走了以後,流蘇會不會被美食收買?
她幽幽道“流蘇,你知道不知道你現在的反應很像一個土包子?沒見過世麵。”
流蘇猝不及防被主子紮了一刀,那叫一個委屈。
眼巴巴的看著蕭婥兒,嘴裡還咬著三明治。
不知道為什麼,蕭婥兒覺得流蘇嘴裡塞著昨天晚上那個大肘子很合適,肥美多汁,油從嘴角流下來。
蕭婥兒忍不住慶幸流蘇隻是喜歡美食,不喜歡美男。
否則真不敢把流蘇留在長平縣。
“蕭公子,許總旗求見!”明妍站在門口。
流蘇忍不住問道“明妍小姐,你明明隻是一個花魁,為什麼像教坊司的主人?”
第一次聽說這麼拽的花魁,教坊司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明妍在管。
明妍笑道“籍貫的事,許總旗不敢擅改,畢竟當年是上報雲州府衙的。
但教坊司的姐妹都是自由身,唱唱歌、跳跳舞、談談情,教坊司沒有那風花雪月之事。
要不是許總旗,我們這些姐妹早被搶到山上被折磨死了。”
“黑風寨大當家不是龍雲飛嗎?他不是許總旗的好友嗎?”明妍問道。
“不是啊!”明妍露出崇拜的眼神,“長平匪患是長平山匪寇,許總旗和龍大當家聯手剿滅長平山匪寇。
黑風寨都是被朝廷逼的無路可走的流民,沒有戶籍、沒有田地,被逼無奈隻能上山,太可憐了。”
蕭婥兒笑而不語,她能看出明妍沒有說謊,那就是說長平縣的水深不可測。
許陽許景初究竟有多少秘密?
慢慢挖,不著急。
隱忍五年,蕭婥兒的耐心變的越來越好。
“請許總旗進來吧!”蕭婥兒道。
許陽走進屋內,他嗅了嗅,“好香,什麼味道?”
看了看明妍,又看了看流蘇,不是兩個人的味道。
最後目光落在了床上。
法器可以遮掩蕭婥兒的氣息,但床上被褥的味道卻遮掩不住。
蕭婥兒心裡一噗通,連忙道“許總旗,你不是說要帶我參觀長平縣嗎?”
……
長平縣。
許陽和蕭婥兒並肩行走,流蘇、明妍跟在身後。
“蕭公子,這幾年我們長平縣過的苦啊,有點錢都投在建設上了,那點賦稅還不夠修路呢!
要想富,想修路!
這些年我和王縣令如履薄冰,就怕對不起長平百姓……”
許陽巴拉巴拉說個不停。
蕭婥兒真想一巴掌抽在許陽的臉上,你還有臉訴苦?你這小日子過的比我還舒坦。
她抓住了關鍵詞賦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