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婥兒握住龍首玉墜,感受到熟悉的國運,當年她修為太弱,身體不能容納大魏全部國運。
就把一部分國運儲存在龍首玉墜內,隨著修為增長慢慢吸收國運。
蕭婥兒看著透明的玻璃,享受陽光的溫暖,她可以確定這裡是長平縣。
除了長平縣,哪裡能奢侈到用水晶做窗戶?
蕭婥兒看到旁邊的玻璃鏡,皇宮裡那塊比這個小一半,是康王進貢的,價值五千兩白銀。
她心情忐忑來到鏡子前,看到那張熟悉的臉,要不是意誌力強大都要喊出來了。
許陽許景初!
我怎麼變成許景初了?
是許景初的陰謀,還是一場意外?
蕭婥兒一番檢查後,發現肉身隻是垃圾的七品武夫,但元神卻是三品儒者。
萬幸。
有浩然正氣護體,肯定不是妖邪作祟。
論定力、見識,蕭婥兒還在許陽之上。
難道問題出在龍首玉墜?我和許陽互換了身體?
許陽占據了我的身體,會不會出現危險?
隨即蕭婥兒打消了這個念頭,那個男人就是一隻千年的狐狸,隻有他坑彆人,什麼時候輪到彆人坑他?
這時,屋外傳來一個動聽的聲音“景初哥哥,我給你送早餐來了!”
赫然是王家大小姐王青璿。
蕭婥兒心中一動,我昨日已經下了旨意,雲州府衙都是我的人。
還有流蘇在長平縣,我正好可以把長平縣的秘密都挖出來。
等換回身體後,我就可以大展身手。
最壞的打算就是身體換不回去,以我的實力重修到二品武夫不難。
許陽有把柄在我手上,還不是任我揉捏?
一想到把許陽壓在身下,蕭婥兒莫名其妙有些興奮。
渾然忘記那是自己的身體。
“景初哥哥,我進來了啊!”王青璿來到門口。
“等我一下,我在換衣服。”蕭婥兒努力模仿許陽的口吻,還好打過交道。
不像許陽一點頭緒都沒有。
王青璿終究是沒出閣的姑娘,不好意思進來。
蕭婥兒剛剛醒了,有尿意。
好歹知道如何用馬桶,否則直接露出破綻。
她的手放在短褲上時,心情那叫一個糾結。
我堂堂大魏女帝竟然要摸男人的臟東西?
劍來,我一劍剁了這煩惱根。
許久,蕭婥兒迷迷糊糊脫下短褲,下意識蹲在馬桶上。
卻又猛的驚醒用許陽的身份還不知道要多久,我不能暴露出破綻。
如果讓人知道我是蕭婥兒,想殺我太簡單了。
我……忍常人之不能忍……她板著臉站起來,扶著臟東西噓噓……
突然,蕭婥兒眼中一亮“這兩天就是我的月事,每次來都痛的死去活來。
這痛讓許陽承受了!”
想到這裡蕭婥兒哈哈大笑,屋外的王青璿奇道“景初哥哥,你笑什麼?”
“沒事、沒事!”蕭婥兒噓噓的非常開心,也不臟了。
反而有一種彆樣的體驗。
畢竟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站著尿尿,挺新鮮的。
【京城,太極宮,許陽離開禦書房,突然想要噓噓。
他來到廁所,結果掏了個空,差點尿自己一手。
蹲著尿尿?
許陽臉色那叫一個難看,我堂堂七尺男兒要蹲著尿尿?
剛蹲下,又發現龍袍垂了下來,連忙撩起袍子。
結果沒掌控好力道、角度,朝鞋子上射過去。
好歹是七品武夫,連忙抬起腳。
好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