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州府衙的知府、同知、通判都換了人,估計是蕭卓的關係。
然後,蕭婥兒竟然要參與魯州水患?
你他媽的想把長平拉入萬丈深淵嗎?
就你那腦子,也想參與這種事?
在皇宮那幾天,許陽已經知道魯州知府是楊相的人。
就流蘇那胸大無腦的智商……就算有王凱出謀劃策,稍有不慎,就會跳進坑裡啊。
不行,我得去魯州!
“我要去魯州!”許陽急匆匆朝外麵走去,心裡罵道“蕭婥兒,回去以後我一定好好捏你的柰子!
他媽的,你想死彆拉著長平啊!”
“劉佳,給老子搖人,讓錦衣衛的兄弟們跟著我去魯州!
阿潘呢?
讓阿潘立刻過來,老子走了,長平的安全就交給他了。”
許陽站在院子裡大喊道。
他就住在衛所的後院,劉佳是衛所的小旗,許陽的副手。
蕭婥兒在長平待了七天,都沒有打探清楚許陽的底牌。
比如現在……錦衣衛總旗下有五十個錦衣衛。
半柱香後,整整齊齊一千名錦衣衛站在衛所院子裡,手裡都是統一的繡春刀、火槍。
這畫麵的既視感≈李雲龍打平安縣城搖人。
“兄弟們,長平和雲州的路打通了,正是我們建功立業的時候。”許陽沒有多說廢話,“魯州水患,咱們的合作夥伴流蘇千戶帶人去賑災了,她需要我們的支持。”
許陽就是長平的精神支柱、領袖,他根本不需要解釋什麼、動員什麼,一句話,錦衣衛就會全員出動。
“誓死跟隨許總旗!”一千個錦衣衛整整齊齊喊道。
緊接著,阿潘急匆匆走進衛所“許總旗,你儘管去,長平有我阿潘在,亂不了!”
許陽拍了拍阿潘的肩膀,“兄弟,你辦事我放心。
兄弟們,出發!”
王凱、曹兵、郝月三巨頭也急匆匆趕來,王凱滿頭大汗“許總旗,您這是要乾嘛?”
乾嘛?
許陽也很想知道我想乾嘛。
要不是蕭婥兒那個女人發瘋,我至於嗎?
他隱約猜到了蕭婥兒的布局,雲州府衙現在是蕭卓的人,要是再借水患解決魯州。
那魯州、雲州、長平連成一條線,對長平的發展極為有利。
到時候,魯州、雲州為長平源源不斷提供人力、田地。
偏居一隅不好嗎?
我他媽的都穿越了,我還沒有野心?
我都坐在龍椅上了,我還沒有野心?
我都摸了女帝的柰子、屁股,我還沒有野心?
按照這個時代的傳統,女帝要麼嫁給我,要麼殺了我。
隻要我足夠強,女帝就得乖乖崛起屁股來,“哥哥,請享用!”
一千匹駿馬如同變魔術一般冒了出來,許陽騎著高頭大馬,威風凜凜離開長平。
剛走出城門不久,許陽突然想起一件事,一巴掌拍在大腿上“不好!
劉佳,立刻去通知龍雲飛……”
……
流蘇坐在石頭上,拿著水袋喝水。
錦衣衛在打掃戰場。
她帶著第一批糧食剛剛到魯州地界就遇到了山賊。
一番廝殺,山賊丟下幾十個屍體跑路了。
流蘇吩咐錦衣衛整頓,看守糧食,提防山賊複返。
山賊頭領的隻是一個八品武夫,為了保護糧車,流蘇才放走了山賊頭領。
野生武夫大部分止步於八品,一是缺少功法,二是無法忍受女人的誘惑。
像許陽這般左擁右抱還能保持定力的男人,萬中無一。
“蘇千戶,”錦衣衛百戶蘭龍走過來,“我剛剛問過俘虜,從這裡到魯州,一共有十八個山寨,魯州官府都拿他們沒有辦法。”
匪患……流蘇眼中充滿怒火,許陽都能解決最嚴重的長平匪患,魯州卻解決不了。
一群屍餐素位的廢物。
“魯州鬨水災,山寨裡反而平安無事,很多災民為了活命都投靠了山寨,山寨的人數增加了十幾倍!”蘭龍露出擔憂的眼神。
流蘇默默握緊了繡春刀,她的神情也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