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淼弟給的法子,有很多擦邊。就比如,給礦企融資和貸款,違不違規,還不是兩可之間?”
“可做不可說?”
“你能明白就行。”丁尚武朝煙灰缸裡彈了彈煙灰,“春節前後幾天,趕緊把鎮子上這群人再摸摸底,串聯串聯。我這邊,能強按牛頭喝水,隻是一時。”
“想要人心甘情願,得讓他們看到鈔票。淼弟給定的那個資金使用和獲取的方案,可以適當的和他們聊聊,隻要上了船,也就由不得他們了。”
錢吉春點著腦袋,“嗯。不過,要是有不想加進來的呢?”
“那就把他們變成肉,吃下去!”
“嘿,您這也太......”
“不是額說的,是淼弟說的。”丁胖子咧開嘴,似笑非笑道。
“看著斯斯文文的,下手可狠。”錢吉春歎
口氣。
“嘁,這才是他們老李家人的做派。”
“咋?”
丁尚武搖搖頭,“對了,他說的那個能給整合做財務法務的,有下文沒?”
“說了,這邊隻要達成意向,他那邊就會安排人過來。”
“成,你這邊抓緊,這煤價一天天跌的額頭疼。晚上還約了幾個銀行的頭頭吃飯,車開來了?”
“開來了。”
“放我這,用兩天。”
“......”錢吉春心道,你個驢球日滴。
。。。。。。
即便臨近過年,燕園裡總會留下一些不歸家的人。
發髻上的簪子從骨頭變成了一次性筷子,馬丁靴牛仔褲,藍布對襟大襖,捋著胡子的荊明,進了博士生宿舍。
一間貼著“拒絕推銷,推門就打”的宿舍門口,荊明用腳尖踢著房門。
“開門,起床了,起床!”
“你大爺,這才幾點,丫就敲門。”
荊明聽到屋裡傳來響動,“趕緊滴,中午涮肉。”
“誰請?”
“來不來吧?”
“來,等等!”
“你特麼先把門開開。”荊明又開始踢門。
等了好一會,門才打開,荊明一低腦袋,剛想紮進去,香風襲來,一個正在穿棉外套的長發女人先邁出腳。
看到荊明,女人笑了笑,然後扭頭衝裡麵說道,“走了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