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暢笑了笑,“我看,你那個學校的活,也彆乾了,一天天瞎忙,還不如轉成職業的,專職搞創作。”
“等《artnews》的專訪刊登了,不說在醜國那邊,最起碼在國內的圈子裡算是立住了。哪還有那個時間帶一群孩子。”
“沈暢,曾敏現在一幅畫的價格在那邊的畫廊裡,能到多少錢了?”萬俟姍放下筷子,問了句。
“三萬到五萬左右,等軍械庫藝術展過後,估計得再翻個兩番吧。”沈暢想了想。
“多少?”李樂一愣。
“現在沒有新的畫。要是有,去掉抽成,扣完稅,能落到手裡的也就四成左右。”
李樂心裡嘀咕,這,我還努力啥,再過個幾年,貓姨再給操作操作,上完學,乾脆在家躺平算了。
“我還是先把娃娃們給帶好吧,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曾敏招呼幾個人趕緊吃飯。
媽媽們的愛永遠那麼實在,在幾個女人“再吃口”,“彆浪費”,“大小夥子沒問題”的言語監督下,李樂扶著肚子出了餐館。
“回去打牌?換麻將咋樣?”
“彆,樓下都是老頭老太太,回頭又得吵吵。”
“去老寧那
唄,她那有地方。”
“彆打牌了,你今天還沒輸夠?”
“我要鹹魚翻身。”
“還小王八呢,翻個屁翻,走,去看晚會,這個點正好開始。”
“啥晚會?”
“我們學校校慶的晚會,李樂最近不在忙活這個麼?”
幾個女人在那商議晚上去哪消食,李樂攥著鑰匙聽候命令。
“李樂!”
“哎,寧姨,您說。”
“去學校,看晚會。”
“哦,好。”
李樂一路打著飽嗝,奔向燕園。
。。。。。。
慶祝晚會還是在靜園的草坪,不過官辦性質的晚會,各種條件要比前幾天的群星演唱會規格要高的多。
四周架著燈架,舞台也不再是一個大平台,高高低低、錯落有致,做了各種造型。
老遠就能看到一片燈火通明,聽到人聲鼎沸。
幾個人來到會場外麵,沈暢指指保安,“咋進去?有門衛。”
“這還不好進,李樂,你胸牌呢?”寧小樂說道,
“在這兒呢。”李樂從兜裡掏出牌牌,掛在脖子上。寧小樂湊過來交代幾句。
“走!”
李樂走在前麵,帶著姨,媽,姥走到門口。
寧小樂衝沈暢嘀咕一句,“蔣英羽!”
“什麼玩意兒?”
“speakenglish!”
“哦哦哦!”沈暢大悟。
保安看幾個人過來,伸手要攔,李樂一指胸牌,“都是來參加校慶的嘉賓,從國外回來的,我帶著夜遊湖去了。”
保安瞅瞅李樂的牌子,又聽到沈暢和寧小樂嘰哩哇啦的說著聽不懂的話,一點頭,趕緊讓開地方。
幾個人就那麼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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