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能力?”李樂笑的很清純,不過落在傅當當眼裡,就有些彆的意味。
好半天才說道,“這人,雖然貪酒好色嘴賤,還有些拎不清時事,但能力和天賦,是我們那個時間段裡,最強的幾個,或者說一個都成。當年比他差的,都拿了哈耶劍牛的博士。”
“蹉跎幾年,也算是給了教訓。”
“對,還有你的九陰白骨爪。”
傅當當搓了搓手指頭,聳聳肩,“那倒是其次,隻是芮先生這次......”
“嗨,管他呢,你吃菜我敬酒,你今天來,就算認個門兒,等以後的,我再給你賠個不是。”李樂端起酒杯,舉了舉。
“你又不知道,和你有什麼關係。”
“叮”,兩人又下一杯。
“這事兒,到此為止,我啊,也不給出這份力了,我還省錢了呢。”
“嗬嗬,你那算借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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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回吧。”家屬院門口,李樂扶著自行車把,遞給傅當當。
“你能行?”
“那二兩酒,就是紅紅臉。”
“嘿,趕明兒個等我奶來燕京,你來陪我奶還有家裡另一個小酒鬼喝。”
“付奶奶那又不是沒去過。”傅當當跨上車座,腳尖點地,“過幾天來家吃,我爸上次還說呢。”
“你家那地兒進進出出太麻煩,還有我聽廖楠說,三輩子十幾口人都擠在一起,也就老太太房子大點,你住的才是個三四平的小屋,算了,等家裡的院子弄好,都來家吃,一個樣。
“嗬嗬,一大家子住一起才熱鬨不是?走了啊!”
“姐,慢點兒!”
“知道,知道!”
瞧著傅當當蹬著自行車,左躲右閃出了巷口,李樂這才轉身,走另一個單元口,把正抽煙的張鳳鸞給提溜上了樓。
“噫,這好酒好菜的。樂,杯子呢,給個杯子先。”張鳳鸞走到桌前看了看,鼻子一吸溜,“還得是你的手藝,上癮。”
“剩菜了都。”
“這叫啥剩菜。”張鳳鸞接過筷子和杯子,在剛才傅當當對麵坐了,也不用李樂招呼,倒上酒,吃喝起來。
“還喝,喝死你。”李樂瞧見,說了句。
“那時候不是年少輕狂麼,一個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哪受的了大洋馬的誘惑。”
“要在早些年,你這和賣國也就差不多了。”
“這話說滴......倒,也對。”
“鬼知道你和當當姐是這種關係,我就不費這個勁了。”
“天底下能人多了,又不是她一個。”
“你懂個屁,就你這樣的,也就她能鎮得住你。”
“啥意思?”
“沒啥意思。”
“那這人,黃了?”
李樂雖然想點頭,可總覺的會有什麼轉機,一跺腳,“吃你的吧,我去找老王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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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之後,李樂正為了第二天的保研複試抓緊時間看書,就接到一個電話,給身後正五心朝天的荊明說了聲,穿上大衣出了靜園。
還是師生園咖啡廳,李樂領著半路叫過來的張鳳鸞進了門。
找到傅當當的位子坐了。
“大庭廣眾,不能動手。”李樂事先聲明。
“我閒的。”
“我懶得。”
“你打不過我。”
“好男不跟女鬥。”
“嘁~~~~”
幾句“友好交流”,傅當當開門見山,衝李樂說道,“我湊了十萬,算我一份,我當主任。”
“不是,當當姐,你可想好了,這是臟鳳鸞唉,騷浪賤的壞淫綜合體,仇人,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作惡多端的,就得有人治他,我這是為民除害,預防犯罪,防治結合。”
“哼哼,傅總高義!”張鳳鸞抱著膀子。
“丫閉嘴!”李樂一拍,臟師兄差點沒出溜到桌子底下。
“啥原因?”
“我找了芮老爺子,他勸我的,不希望看到一個人變成廢物點心。”傅當當瞥了臟師兄一眼。
李樂想了想,“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
“好。”
兩人又說了說後續的申請和安排,辦公地點什麼的,約了個時間。
傅當當臨走時,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張鳳鸞,這才頭一揚,出了門。
“不是,你啥意思?”張鳳鸞扒拉一下李樂。
“什麼啥意思?”
“把她安進來,你沒問我啊?”
“那你去和芮老爺子說。”李樂聳聳肩,笑道。
“不是,你讓我想想,這事兒,怎麼變味了?是你借錢給我,開律所,老祖宗不讓我當主任,然後傅當當加進來,合夥人,我欠你三十萬,我拿大頭,還特麼不是主任......”
聽到張鳳鸞嘀嘀咕咕,李樂攬住他的肩膀,“行了,彆嘟囔了,當當姐願意來,你丫偷著樂吧。”
“啥意思?我樂啥?這是找了個爺爺進來。”
“嘿,我告訴你,人家裡......”李樂趴在張鳳鸞耳朵說了句。
“啥?那她當年沒把我挖個坑埋了?”
“你個小蝦米,犯不著!受著吧你,剛才不給你電話了麼,這事兒,你和當當姐商量著辦吧,我不管了,到時記得還錢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