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已經交待了,在樓下的房間。”
“麻煩您。”
“您二位都是瓦倫堡家的好朋友。您可能還不知道吧,尼爾森,是我的侄子。”
“啊,原來是這樣。”大小姐恍然。
進了房間,富姐從裡到外轉了轉,又拉開櫃子,看了看熨燙擺放整齊的衣服,一招手,“莉秀,回頭,讓客房服務把新買的衣服給整理一下,給他掛上去。”
“是,大小姐。”
“行了,你們休息去吧,我先睡一會兒,晚飯之後再叫我。這人剛發信息,說在森內特教授那邊吃了。”
“還有,如果羅賓先生那邊回複沒問題,你去那邊發個邀請,請布蘭妮小姐過來。”
“是。”
等莉秀和瑉貞幫著收拾行李衣服,去了樓下。大小姐走到臥室,“騰騰”褪掉腳上的高跟鞋,往後一倒,躺在了床上。一轉身,聞了聞枕頭上那股李樂圓寸腦袋的味道。
忽然想起當初在這裡兩人的“昏天黑地”來,耳朵一紅,把臉埋在枕頭裡,抖著肩膀。
手往枕頭邊一摸,摸出本夾著筆的書來,看了眼書名,TheForestofSybols,象征森林?神馬東東?
枕頭一立,翻身靠在上麵,捧著書,翻開來,看到李樂在書頁間夾得一張張寫滿字的小紙條。
“感覺級的意義內容與象征符號的外在樣式密切相關,理念級則能使人發現規範和價值。”
“奶樹,因白色乳膠與‘乳汁’‘喂養’勾連,又因‘母子樹’,從而轉向家庭內部和社會結構的紐帶。”
“阿凡達。”
阿凡達?什麼意思?大小姐有些沒搞明白。
就這麼看著看著,沒一會兒,“啪嗒”,書掉一邊,人已經開始打起了小呼嚕。
。。。。。。
“當當當當,看啊看,你就像這椒鹽的鮮花一樣,我回來.....呃,你怎麼在這兒?”
李樂舉著花遮著臉,推門進屋,台詞念到一半,就覺的不對,一拿開,就看到布蘭妮和大小姐正坐在大小姐身邊,兩人像是好姐妹一樣手拉手,齊齊轉頭瞧過來。
“啊,李,你來了,這是送給李小姐的花麼?真漂亮。李小姐,真羨慕你。”金發姑娘帶著醜國人特有的誇張演繹表情、語調和動作。
“嗬嗬,他這人,很少能想起來送花的。今天估計一時興起?”
最後幾個字,富姐用中文說的。
“哪有,真心實意,蓄謀已久,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李樂回了句,又看那位,“你怎麼來了?不打電話了?”
“李小姐邀請我來的,我們正在說分手的事兒。”
“哦。”李樂瞄了眼自家婆姨,這女子啥意思?想乾嘛?有我什麼事兒麼?沒彙報,不會找後賬吧?
帶著疑慮,把花捧過去,得了一個謝謝加意外的親親。
小李禿子瞬間樂的跟啥似的,顛顛兒去拿了個花瓶,“庫嗤”給插上,美滋滋擺在茶幾上,看。
“OK,李小姐,今晚上能見到您很愉快,明天一早,咱們一起吃早餐怎麼樣?”
“好啊,一起。”
“那我先走了,不打攪兩位了。”
“我送你。”
等到大小姐把人送出門,再回來時候,身子一歪,坐到李樂腿上,揉著李樂臉,看了半天。
“咋了?”
“我看看還有油漆麼。”
“嗨,早沒了。要不我能出門?”
“五萬刀啊?”富姐一手一隻耳朵,抓著。
“嘿嘿,不錯吧,那幾件衣服才幾個錢。”
“你還挺高興?”
“幾十萬人民幣呢,你覺得呢?這一下,今後幾十年的衣服都有了哇。”
“出息!”
“誒誒誒,彆拽,疼疼疼。”
“知道疼了?”
“你啥意思?”
“你是我李富貞的丈夫,出了這麼大的醜,五萬刀就打發了?”
李樂眨眨眼,“與人為善不是?”
“你善,你善。”
“無妄之災,又不是故意的,再說,誰認識我?”
“可我認識。”富姐麵色一正,“這是麵子,你太小看你的麵子了。”
“沒啥吧。”李樂咂咂嘴。
“你慢慢就明白了。”
“你想乾啥?”
“你知道這個布蘭妮的影響力麼?”
“大明星,唱歌跳舞的?”
“國際巨星,當今所有女歌手,排第一,接班麥當娜,和MJ一個級彆的。年度專輯銷量是刀了!你以為呢?”
“謔~~~~~”李禿子多猴精,眼珠子一轉,“你不會是想?”
“第一,你不能白吃這個虧,五萬刀衣服錢,也就你個大傻子。第二,她得出點兒什麼,正好。”
“這,不好吧。”
“要是能省幾百萬刀,你覺得呢?”
李樂琢磨琢磨,“要不,找個人,再潑一回?又能省幾百萬?”
“阿一古,我咬死你~~~~~”
“啊啊~~”
嘰裡咕嚕一陣,“誒,要不,咱們?”
“不行,前天剛檢查完,三項數據有些低,又打了一針降調。”
“哦,那,行吧。”
“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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