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時不同往日啦,白總這些年可是突飛猛進。”
“再怎麼著,小白也記得五哥。這樣,明天,我做東,咱們再聚聚?”
“好好,說好了啊。”
“白總,兄弟王歡,我乾了,您抿抿,回頭,咱們好好親近親近。”
“彆這麼客氣,酒杯一拿,事業發達,酒杯一起,財運無底,酒桌一走,就是朋友。來,碰一個,一會兒彆撂杯子,一看兄弟就是海量之人,”
“白哥大氣!”
瞬時間,餐桌上叮當作響,杯盞交錯,一桌人插花著來給白潔碰杯。
眼瞅著一瓶寧城見了底,白潔叫服務員又開了一瓶放到手邊。
鮑德溫瞧見,湊過來,遞上根煙,“白總,還行?”
“鮑總,這麼說吧,除了我大哥見過我喝醉什麼樣,彆人,還真沒有。”點上火,麵色依舊如常的白潔嘬了口煙,笑道。
“您厲害。”
“呋~~~,厲不厲害,一會兒見真章就是。”
“嗬嗬。”鮑德溫點點頭,左右看看,“還是您的麵子大,這布查礦的債主子,除了銀行,
“還得謝謝鮑總召集不是,再說,錢麼,誰不想趕緊拿到手?”
“是是是。”
“這樣吧。”白潔把手裡剛嘬了兩口的煙頭摁滅,給自已倒上一杯,又給鮑德溫倒上一杯。
“回頭,您給打個樣兒?”
“白總的意思是說?”
“利息,按合同上走。”
“哈哈哈,感謝白總。”鮑德溫捏起杯子和白潔一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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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搬到中銀大廈的丕銓律師事務所,一間標著副主任的辦公室裡,李樂聽著張鳳鸞坐在桌後,繪聲繪色,評書一般,講白潔如何搞定布查礦的那些債主子。
摳了摳耳朵,心道,這狗日的,真不愧是曲藝世家,就特麼差個手絹醒目扇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