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故事的另一位主角,就是係裡被他諷刺為“方圓十裡,人畜不存”的女生。
隻因是這女生善於在臉上調色裝修,且心機很深,甚至用心機婊都不合適,是提起褲子走人的那種,每次求人辦事時便笑顏如花,嘴裡抹蜜,可一旦事成,第二天見你,便是,您哪位?眼中連你倒影也無。
誰也沒想到這倆會在那兩個月的時間裡發生了戀情。於是輿論一片嘩然。
據狗男事後闡述,為心機婊主動追求,狗男一個持住不住,便陷了進去。但拔出來之後,狗男就開始後悔,密閉的空間裡,看著女生也挺嫵媚,誰知出來見了陽光下的真身,竟然有魚尾紋。
心機婊家頗具實力,立馬過來看女婿,表示很滿意,隔著學校柵欄就給了五千元的見麵禮,表示非你不嫁,關係至此鎖定。
一直到若乾年後,再見狗男時,白淨俊俏青年已經大腹便便,敗頂禿頭,依舊和已經成了母老虎的心機婊長長久久。
當然,和這種“浪漫”的事情相伴的,也有隔三差五上演的全武行,除了分性彆的男對男,女對女,男女對男女,還有分地域的團戰大亂鬥。
散裝大省麼,懂得都懂。最後經過一輪又一輪的排位賽,出了老劉家和老朱家的淮海集團穩居頭把交椅。江東傑瑞們隻能逞一逞口舌之利,寄希望於用唾沫星子淹死人。
那一年的期末考試也格外輕鬆,兩個月時間沒上課,老師出題都是儘量往容易裡出,考試監考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一次是學校曆史上,唯一一次沒有一個人不及格的期末考試,
大家例行公事般地做完了所有試卷,然後皆大歡喜地等著“出籠”。
時間就這樣在日複一日的無聊中慢慢溜走,那段日子漫長得仿佛沒有結束的一天。當聽說六月底就要提前放假時,才意識到已經在這封閉的校園裡生活了兩個月。
瞧見李樂有些悶悶的,沒了往日的碎嘴子口吐蓮花,副駕上的大小姐以為這禿子馬上要見自家阿爸,有些緊張。
便伸手捏了捏李樂的掌心,“怎麼,不想見我阿爸?”
“啊?”李樂從過往的回想中脫離出來,“沒,我又不怕他,乾嘛不敢見他。”
“是嘍,生米煮成熟飯了是吧?”
“嘿,這小詞兒用的。闊以闊以。”
“可不,連孩子都有了,你還有什麼怕的?”
“那,也不一定。”
“你在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