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砍掉他?”
“那才是下策,萬安又不是暴力機關,就是個企業。看吧,等有了消息,先談,談出個一二三四五來,共贏麼,大家都能吃肉,但如果太過分,那就沒招了。當你遵從規則,規則也會保護你。”
阿文道,“是啊,前提是你得有這個實力。”
“所以,萬安一直很低調,因為麵向的是大眾,奉獻給大眾這個整體的,而不是麵對某個具體人,因為天大的本事也乾不過大眾。但低調這東西,在彼此了解實力的前提下,不但沒意義,而且性若砒霜,單服劇毒。”
“嗬嗬嗬,成,你心裡有底兒就行。”
“誒,有人以為你是饅頭,那就必須把肉餡露他一露。”
“你這什麼比喻。”阿文笑了笑。
“我以前寫文章,劉老師就說沒什麼文采,你就將就著聽吧。”
車子一路往北,出城時果然見到了檢查站。
一番交涉,遞了證件,測了體溫,又交待一通,這才放行。
上了國道,瞧著車都比以往少了許多。
“哎~~~”李樂歎口氣,把外套脫了下來,往身上一搭,靠背往後一調,“文哥,你先開,到了張垣,你叫我。”
“知道。你先歇著。咱們到張垣,正好吃晚飯。”
“那邊有道好吃的,叫壩上蓧麵,誒,你知道這邊有句老諺語麼,叫三十裡的蓧麵,四十裡的糕,二十裡的蕎麵餓斷腰。”
“不知道,嘗嘗啊。”
。。。。。。
淩晨四點,一輛陝K的白色陸巡,帶著半車的泥點子,開進了酒店的停車場。
得了消息的白潔,站在大堂門口的台階上,瞧見車裡下來的那個高壯的圓寸腦袋,原本焦躁不安的心忽然像是被什麼拂過一樣,瞬間平靜了下來。
“淼弟。”
“小白哥,介紹一下,阿文,文哥。文哥,這是小白哥。”
“你好,小白哥。”
白潔看到兩眼放著光的阿文,在李樂身旁的位置,站姿,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點點頭,伸出手,“你好。”
“怎麼樣,我聽說城外有設卡.....”
“溝通溝通,再說,開的原來錢總的車。”
“哦,那倒是,幸好這邊還沒那麼嚴。”
“錢總來了麼?”李樂問。
“老錢還在路上,剛打電話,得到早上八九點鐘了。不過,老阿來了,上樓,我去叫他。”
“不用,大晚上的,彆喊他了,咱們先說說。”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