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剪的頭,這時候手感好。”
“不給你找了個兩個核桃麼?盤那個去。”李樂“哢哧哢哧”把桃切了幾瓣擺在盤裡,想了想,又捏起一個,遞到大小姐嘴邊,“啊~~~”
“啊~~嗯,嘎吱嘎吱。”
“我說,這破書有啥看頭?”
“怎麼,不挺好?”富姐晃了晃手裡的那本“素錦”。
“透過這裡的文字,你能感受到在這個世界上,有那麼一個地方,仿佛隻剩下了你。你既是紅塵中的一份子,又或者你站在了下一刻的那道那旅途之上,生和死隻是咫尺之間。”
“作者寫的是她自已,那種漂泊的,無所依靠的,內心的空洞,誰都填不上去,傷痕已然無法挽回,這些文字,不過是她自已對抗傷口的武器。”
“我滴媽耶,你看個書還看出心得來了?這把已經愈合的傷口再撕開展示給彆人看,這不是有病麼?”李樂指指大小姐手上的書。
“這裡麵的人說白了,就是換種作法的瑪麗蘇。老煙槍,卻有一口白牙,整宿不睡,卻不禿頭,常年失眠抽煙,仍然眼神清亮,喜歡光著腳穿球鞋,卻沒有腳氣,不梳妝打扮,卻有好皮膚,不掙錢卻活得很小資,我抽煙我喝酒我一夜情我遊手好閒但我是個好女人,有錢的老男人一定會被我這獨特的靈魂吸引,這不是神經病麼?”
“死了的爹,短命的媽,富有的男人,寡言的她,嗯,一看就和其他妖豔賤貨不同。她是空穀幽蘭,應該長在高山上,而不是在下班路上擠公交吸尾氣。”
“雖然常常感慨自已應該去大山深處吸收日月精華,以待早日得到成仙,可偏偏就是要來大城市,罹患上城市病,好顯得落魄、遊離、抑鬱、邊緣。愛情沒有困難,也要製造困難,裝個惹人心疼的精神病態。”
“這玩意兒就不適合世界觀尚未成形的年輕人去閱讀,特彆是青春期那種小姑娘。”
(沒完呢,還.....體諒一下一個臨近期末考試的家長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