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近期一直在定位精神之門的緣故,我的精神力是陽局一眾當中最強的,就連葉雨幽都有所不如,所以我往往能趕在眾人之前察覺到各種情況發生。 ..bsp;
比方說此時,我就能率先發現前方出現了情況。我明顯清楚的感應到前方傳來了一陣陣的鬼氣波動。數量很多,最關鍵的是其中居然還有我很熟悉的鬼氣波動。
“是誰?”
出於對我感知力的信任,眾人都沒有懷疑,而是紛紛迫不及待的出聲詢問。
“應該是河局的人,因為我感應到了崔旭的鬼氣波動。”我一臉笑意地答道:“真是冤家路窄啊,第一天就能遇上河局,也真是緣分。”
河局在大賽之前特意跑到我們陽局來砸場子,這一點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雖然後來是河局輸了,但這並不代表我們就這麼容易將此事揭下。至少,揍他們一頓我們還是願意的。
當然了,最關鍵的是我們打得過他們!要是換了魯局我們現在就得跑路了。但河局不同,他們並不是我們的對手,所以此時我的反應是和遇見魯局截然相反的。
這一次,我們才是獵人!
果然,聽了我的話大家也都興奮了起來,紛紛表示要去安排河局選手。
“走,我們過去看看,注意隱蔽!”沒有什麼遲疑,我手一揮,朝著眾人招呼了聲,然後我們一行人便猶如潛行的幽靈一般,悄無聲息的摸了上去。
......
在一處林區的半空之中,幾十名年輕人正在激烈的交戰。身形交錯閃掠間,數不清的攻擊紛紛落下,在帶來此起彼伏的爆炸聲同時,附近的茂盛草叢也被毀了個七七八八。
顯而易見的是,這是兩個來自不同團隊的人在交戰。而要想分辨他們也很容易,其中一方皆是身穿黑衣,另一方則是身穿藍衣,十分便於區分。
由於雙方實力差距很大,這場混戰並未僵持太久便出現了結果,也就幾分鐘的功夫,這場戰鬥便以藍方的勝利宣告結束。而落敗的黑方十幾個人則是被圍在一片空地中間,不僅鬼氣萎靡的厲害,每個人身上也或多或少的掛了彩。
“嘖嘖,還真是河局啊...”
此時,我們已經趕到了現場,正躲在他們側方幾十米外的一處茂密草叢觀察情況。透過茂密的枝葉縫隙,我們對此時的情況了如指掌,而他們卻對我們的存在絲毫沒有察覺。
我們自然能看出這個戴著鴨舌帽的青年正是河局第一的崔旭,而在他身後的那十幾個藍衣年輕人自然也是河局的選手。
“我們動不動手?”望著空地上的情況,眾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我,眼中有著一抹掩飾不住的躍躍欲試之色。
“動手是肯定動手,但不是現在,等一會再說,我們先看看情況...”我微微朝下壓了壓手,聲音幾乎微不可聞,並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眾人皆是會意,紛紛保持著安靜,就連呼吸的頻率都在刻意的控製下延緩了不少。
“行了秦立,既然你們輸了,那就主動把隊牌交出來吧,還有你們的那份地圖。”一個戴著鴨舌帽的藍衣青年,手裡拿著一個放光的隊牌,居高臨下的望著一個鼻青臉腫的男子,笑著說道:“主動交給我們,對雙方來說都省事。”
這個戴鴨舌帽的青年我們再熟悉不過了,可以說河局給我們留下印象最深的就是他,他便是河局實力最強之人崔旭,我記得沒錯的話他還有個弟弟。
“我們手裡也是地牌,你們拿了也沒用。”在崔旭說完之後,一個灰頭土臉的黑衣男子咬牙說道,顯然他便是崔旭所說的秦立。
“少說廢話,地牌我們也要,趕緊交出來,省著再遭受一頓皮肉之苦!”在崔旭身旁,麵孔和他有幾分相似,但身材卻天差地彆的魁梧漢子崔輝怒喝道。
聞言,秦立臉色變幻了片刻,掙紮了片刻後,歎息一聲,從懷裡摸出一個同樣散發著光芒的隊牌,道:“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