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因為切磋本著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精神,炎夏在麵對一些小國時,也是適當放了放水,切磋起來也是互有勝負。
就好比炎夏在乒乓球上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不將對手打成十一比零一樣的道理,該給人顏麵的時候我們也得悠著點。
畢竟我們不是去砸場子去的,而是僅僅想讓對方知道炎夏的力量罷了,隻有展示了足夠強大的力量,談判才會更為順利的進行。
按照安陽的說法,他們此行總得來說還算順利,不論是大國小國基本上都談的比較愉快,唯一的問題就出在櫻花國這一塊。
“本來切磋都是點到為止的,但櫻花國的年輕修煉者下手卻特彆的狠,幾乎是在下死手,好幾個代表隊的成員都是受了重傷,險些喪命。”
“就連和你們熟悉的孫梓墨,也在切磋之中受了不輕的傷。”安陽說起此事時,臉色也不太好看。
“什麼,墨哥受傷了?”聞言,我們臉色皆是一變,連聲說道。
“彆擔心,隻是皮外傷,靈魂沒有什麼創傷,很快就好了。”安陽義憤填膺道:“不過有兩個代表的成員傷的是靈魂,實力跌落不少,短時間很難恢複,而且有可能落下後遺症。”
身體受創可以複原,但靈魂受創可就不是短時間就能夠複原得了,若是一個不慎可能會導致以後的實力難以進步,這才是最要命的。
因此,在聽了安陽的話之後,我們都很憤怒,一個比試而已,怎能下如此狠手?
“那後來呢,怎麼解決的,這事總不能就這麼算了吧?”我皺眉道。
“結局是櫻花高層賠禮道歉,免費提供醫療和補助,然後這事就不了了之了。沒辦法,他們一口咬定切磋之間難免有所傷亡,我們也隻能把氣往肚裡咽,總不能還打回去吧。”安陽無奈地道。
眾人都氣得不行,我也怒道:“媽的,全球武道大會我要是能參加的話,一定好好收拾收拾櫻花!”
“可以可以,順便一提,下手最狠的那小子叫水野岩,據說也要參加全國武道大會,比賽之後我們新仇舊賬一塊算。”安陽道。
水野岩?
聽了這個名字,我有點耳熟,沉吟了片刻之後,我才發現我熟悉的是水野這個姓氏,因為我記得在新賽開幕的時候,李尋介紹過來自櫻花的嘉賓水野達哉。
莫非水野岩和水野達哉有點關聯?
總之,不論有沒有關聯,這個名字我都記下了,有機會我得好好給他點教訓,讓他們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
對於自身的實力,我還是有很大的自信的,三重境本身就有極大的優勢,再加上空間之力的運用,我肯定要比相同水平的修煉者強很多。
隻要給我足夠的時間,讓我在二星階段穩定下來,想必我應當能取得一個不錯的成績,前提是得有時間。
“其實那段時間正好是你們剛從戰區出來那會兒,當時李局為了處理戰區的事回到了帝局,否則有李局在櫻花也不敢那麼跳。”
安陽聳了聳肩道:“好在在這之後一切都挺順利的,幾個大國也拋出了合作的信號,現在國際上上百個國家都有組成聯邦的打算。”
“或許,在不久的將來,很快就有一個藍星聯邦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