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雙方並未談過合作,所以這種截胡的事情可以說是正大光明的,胡子男指責我們毫無作用不說,反而會顯得他們很幼稚。
那個胡子男說了一大堆話之後,他隊友當中一名女選手聽不下去了,主動上前用英文與我們交流:“英文你們都聽得懂吧?”
這句話我聽懂了,但我卻不認可她這句話。
誰說英文都聽得懂了。
我這挺多也就是高中的英文水平好吧!
自從高一經曆了那檔子事以後,我就再也沒碰過英語了,要不是修煉者的記憶還算好,我初高中學到的那點英語知識估計早就已經全還給老師了。
回去之後一定好好惡補一下英語,不然在很多場合都有溝通不便的尷尬局麵出現,隻希望中文能早日代替英文,成為世界當之無愧的通用語言。
我試著聽這個女子說話,由於聽得仔細內容也倒也能明白個七七八八,大概就是講我們信息辛辛苦苦和吞靈戰鬥,我們這樣橫插一手是不是不太好之類的話。
聞言,聽得懂英文的安陽卻是微微一笑,揶揄道:“事實上我們是在幫你們,難道不是嗎,看看你這位同伴,她傷得可不輕啊,我們出手相助很正常吧?”
受傷的是一名印國女子,此時她的臉色非常蒼白,可以說是毫無血色,一隻胳膊都萎縮了下來,明顯和另一條粗細不一致,就連氣息也是雜亂得很,估計這位女選手讓吞靈襲擊了。
而且還是吸收過的那種。
對於這個女士的遭遇我深表同情。
身體其實還好說,此女的胳膊不是什麼粉碎性骨折或者是直接斷掉了這種嚴重傷勢,雖說胳膊萎縮也不是什麼輕狀,但到了我們這個境界的修煉者,要不了多久就會恢複如初,因為我們有磅礴而又霸道的生命之力。
隻是靈魂要是讓吞靈吸收了那就麻煩了。
靈魂一旦讓吞靈吸收,那就是真的沒了,要想補回來需要修煉漫長的時間,好在這名女選手的靈魂損耗並不嚴重,實力隻是有所下跌而已,給她幾個月的時間應該就能補回來。
至於靈魂完全讓吞靈吸收,那就等同於一具沒有意識的行屍走肉,其實就等於是死了。
話說回來,印國的選手在聽到安陽的狡辯之後,自然是氣的不行,那個翻譯女說了一大堆英文,最後居然還用中文說了一句無恥,看不出來這個女翻譯會的語言還挺多。
馬克西姆比起安陽就要直接多了,乾脆利落地說:“我們這是比賽,搶你們的人頭完全是正常的,你們搶不到是你們自己的實力不濟,要是真有意見我可以陪你們練練。”
不愧是戰鬥民族,說起話來就是簡單粗暴,聽了這話我單手捂額,心中無奈地道:“你這也太直接了,一點情麵都不給,這下印國隊非得徹底站在我們的對立麵不可...”
果不其然,在聽了馬克西姆的話後,印國隊選手頓時群情激憤,恨不得上來和馬克西姆一決雌雄。
而馬克西姆也是個無所畏懼的主,麵對著印國隊的憤怒,兩米多的他直接將其無視,用兩個裝滿了鼻毛的鼻孔對著眾多印國選手,分明是一副瞧不起的樣子。
這無疑是徹底惹毛了印國隊的選手,紛紛用印語和英語罵著羅刹國的選手,而羅刹國選手也不是省油的燈,見印國選手罵人當下就回懟了過去,一時間這片區域爭吵謾罵聲一片,而且還是用三種語言的那種。
沒想到最後居然反而是是印國隊和羅刹隊杠起來了。
放在往常我們肯定不會管這件事,但修煉者嗓門都大,在這種環境下爭吵那不就是等同於在告訴尼彌城境內的諸多衍生靈我們的具體位置嗎。
“咳咳。”見場麵都快要失控了,陳旭陽坐不住了,當下便是對雙方選手說道:“我說各位,沒必要在這種小事上吵吵鬨鬨吧,彆忘了這座尼彌城裡可死過人,你們這樣吵吵嚷嚷的沒準會引來危險。”
陳旭陽用的也是英文,不得不說他這個隊長還是有兩把刷子的,文武雙全的那種。
聽了陳旭陽的話,兩隊選手這才緩和了下來,不過表情都很差,估計若不是因為環境限製,雙方的罵架可能會升級成打架,而且還是群架的那種。
冷靜了一會後,印國隊的隊長或許也覺得這件事罵下去也沒個結果,也可能是因為覺得這事沒必要爭吵個沒完,總之態度緩和了不少,讓女翻譯用英文對我們說道:“陳旭陽隊長說的不錯,確實不應該在這種時期吵架,剛才的事就過去吧。”
“早這樣說不就得了。”馬克西姆冷哼一聲道:“看在那兩個吞靈的份上,我提醒你們一句,這座城裡很有可能有二星中期的吞靈,我們剛才發現了一名吉國隊選手的屍體,就在那邊。”
說著,馬克西姆還指了指來時的方向。
聞言,諸多印國隊選手頓時議論紛紛,接著便聽那個女翻譯對我們說道:“我們隊長說,吉國隊的選手我們剛才遇見過,而且也知道這座城的具體情況。”
“哦?”
一聽這話,我們頓時挑了挑眉,原來印國隊和吉國隊碰過麵的麼。
那這麼說來他們印國隊應該對這尼彌城有很深刻的了解了,畢竟吉國隊可親身經曆過尼彌城的恐怖。
在我們意外間,隻聽那名印國女翻譯接著說道。
“這座城內沒有二星中期的吞靈,但有一個正在衝擊二星中期的吞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