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區彆？”
“一級陣盤，分解對練氣、凡人有害的一級汙染物，二級是築基境的……”
方軻在花五萬靈石買陣盤，和花積分悟道修改功法間，果斷選了陣盤。
“二級就夠了，謝謝石師兄，我到哪拿？”
“南凰城內，包送貨上門！”
“……”
下單了陣盤。
方軻放下心來。
不管做什麼，都不能違法，這是正道修士的第一準則。
環境保護法也是法。
回到大殿，方軻繼續悟道。
這次是煉神術。
功法描述很強。
修成第一層，神識強度就是同境的兩倍。
無論是修行速度，還是法術威能，禦器強度，持久度等，都要遠超同儕。
但也非常難。
方軻即便請教了鶴姑娘，也隻是勉強讀懂，修行上一直未曾入門。
這次悟道，就是想將煉神術修成第一層。
係統積分-1。
悟道開始。
腦海中，古老繁複的經文浮現，伴隨著轟鳴響起的道音，種種明悟映照方軻心中。
很快。
他便不由自主的跟著經文修行起來。
伴隨著功法修行，眉心識海中，宛如薄霧一般的精神力，激蕩衝撞，越發濃鬱。
不知多久後。
係統積分-20。
方軻從悟道狀態中醒來，意誌降臨識海。
然後。
他就看到了……
兩個自己！
“嗯？”
方軻猛的睜開眼。
“什麼情況？識海裡有兩個我？”
他感覺自己出現了環視，稍稍靜心，他再次閉目，意識降臨識海……
“還是兩個！”
方軻嘶的倒吸靈氣。
識海本源，正常來說，神識強大了，能夠映照本體，跟他長的一樣很正常，說明神識很強，沒毛病。
但是。
“映照兩個我是什麼情況？”
他仔細感知，這兩個自己，都是自己的神識映照，並且每個都比之前的自己強。
兩個加在一起，是之前自己的兩倍多。
煉神術第一層修成了。
甚至大獲成功，神識比功法效果還好！
但是。
為什麼是兩個自己？
“這倆有什麼區彆？”方軻心中浮現疑惑。
“我是本體，那個是假的！”左邊的開口，語氣中帶著憤怒，似乎對右邊的很不滿。
“都是神識有什麼真假，”右邊的冷笑：“隻不過我是本體，你隻是後來誕生的而已。”
左邊：“胡說八道，你就是假的！”
右邊：“放屁，你隻是我衍生出來的，得叫我爹！”
“我才是你爹！”左邊的撲了上去，揮拳就打。
右邊的立馬飛起一腳：“我是你媽！”
砰砰砰！
兩個神識在識海內打的不可開交。
方軻感覺頭很痛。
真痛。
針紮一般。
他忍著痛，不再想兩個神識體有什麼區彆。
兩個神識沒了爭議，打著打著，突然感覺很無聊，同時停了手。
但一人占據識海一邊，誰也不搭理誰。
方軻這才舒了一口氣，意識離開識海，臉上滿是疑慮。
自己是不是，把煉神術煉歪了？
要不然怎麼會精分了？
“醫師！醫師！”方軻選擇求救。
“我精分了！”